裡……有他的琴兒。
葉鏡淵看著他,挑了挑眉。眼神戲謔,你的老情人對你念念不忘呢。
不過,他還真不懂了。無名的實力他深有體會,可以說,就算自己對上他。自己也是要花好大的功夫才能保證將這兄弟打垮。這個打垮不是指的武學方面,而是自身的能力。一個人武功再好,沒有頭腦那也是惘然。
而無名那般的人,怎麼會喜歡這種女人?葉鏡淵皺眉,這個女人他從頭看到尾,也沒看見有哪個地方好。連自家女人的百分之一都沒有。就算是和司琴來比,司琴也比那個女人好十倍吧?
這實在讓他不得不懷疑,無名那時候是不是沒見過女人了。
唔,反正自家女人就是好,連教出來的侍女肯定也好。
於是,這就是某個疼女人將心疼偏遠了的某人的人生觀。
無名看懂了葉鏡淵眼裡的諷刺,有些無奈。那是對白蘭蘇的不屑。但是,他現在是當事人好不?能不能不要這樣挖苦他?
不自覺的再次撫上自己的眼睛……
藍傾顏一開始看到無名的動作一愣,繼而整張臉上都笑開了花,如同陽春三月新出的花朵那般明媚動人。不覺得,竟讓在場的人看得痴了。
哈哈哈哈,這無名,好樣兒的!現在居然還會去懷疑自己的眼睛了,嘖嘖,想不到這男人還沒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哈哈。
再看看自家男人的眼神,心裡就更樂了。
無名撫著自己眼睛的手一頓,看著那笑得一臉明媚的人,抽了抽。他就是個犯劍的!居然還真的去摸自己的眼睛了。
這下,停止大笑的某人終於意識到自己的不厚道了。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呃,想了想,還是跑過去拍了拍無名的肩膀。安慰著:“無名啊,你不要唾棄自己了。要知道,誰年輕時候沒看上過個把劍人啊!”
聲音不高不低,卻正好照顧到了那些離得有些遠,卻不會武功的宮人……
無名滿頭黑線,這句話他有些同意,又有些不同意。年輕時候?那他現在就不年輕了嗎?他今年也才二十四歲啊!正值壯年好不好!
眾人的面頰也跟著抽了抽,這位……還真是夠損的。不過這形容詞,倒是得到了那邊封寒帝父子仨兒的一陣認同。
只不過,封亦凌和封亦笙那是在心裡的腹洩就是了。
在車轎內的司琴和侍書聽著聽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小姐/主子,還是這麼損人不留情面呢。不過司琴心裡是感動的,她知道,以自己小姐那股子的高傲是不屑跟一個女人玩這些的,小姐追求得向來都是直接動手解決。從不會這般,跟一個她看不起的人說話。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啊。
她知道小姐這是為了自己,才會和那個女人說話的。要不然,小姐平時肯定搭都不搭。司琴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感覺,只覺得眼睛有些紅。
侍書安撫的避開了她受傷的手指上,輕輕拍了拍,一改往日的嚴肅略顯輕佻地道:“司琴,你若是無法可報的話。還是以身相許吧。”說著還學著平時藍傾顏調戲她的模樣,勾起了司琴的下巴。
把司琴又逗樂了,剛剛的傷感也煙消雲散。“看你的樣子恐怕沒逃過小姐的魔爪了吧?你一開始接手的時候我都提醒你讓你小心點兒了,怎麼又是一個被禍害的呢。”說罷,還嘆了一口氣。
噗。
轎內的兩人頓時都笑開了。
在場人的武功要聽到車內的動靜自然是輕而易舉了,藍傾顏感受著從四面投過來的怪異的眼神……
臉瞬間黑了。
這兩個死丫頭在說什麼呢?她就是看著她們白白嫩嫩的面板,忍不住而已。而且……不就是摸了摸小手,捏了捏臉蛋兒嗎?什麼叫被她禍害了的啊啊啊。這兩個臭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