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無名指上靜靜的套著一個白玉蘭花戒指,在這陽光之下,竟然反射出幽幽的光火。一如那個男人將它套在她手上時的笑容。
雖然那個男人當時沒有笑,但是她卻可以感受得到在套上她手指的那一刻,他笑了。
那黑袍老者看到藍傾顏沒有在預計的時間內倒下,大為光火。低喝一聲,內力又一次的提升。
這次,毫無預料的,那一襲尊貴的銀灰色如果折翼的青鳥,擊落在地。
藍傾顏眯著眼睛,忍不住吐出了一口濁血。
“小娃子真有兩下子,這樣都還沒死?”那黑袍老者站立在藍傾顏面前,口氣中似有讚賞,只是那眼中所表露出來的陰怒與這語氣極不相符。
豈有此理!
這一招下去,這個女娃子居然還沒死!這一認知讓一向武功至強的老者怒到極至,有心覺得自己的威嚴被觸怒了。
下一秒,老者在藍傾顏無力反抗之際,陡然出手:“既然還沒死,那就讓老夫再送小娃子一程吧!”
要完了嗎?她的重生,在這一次真的,告終了嗎?到這一刻,她悲催地發現,自己身上的內力早就在抵擋剛才一擊時已經消耗過度了,此時別說是出手了,就是提上內力凝聚真氣也尤為困難了。
那雙手紫黑色的手猶如地獄之爪朝她越逼越近……
……
另一側的葉鏡淵皺了皺眉,心神沒由來的有些慌亂。
顏兒,是顏兒出事了嗎?努力壓下那股思緒,不,不會。以顏兒的功力當今世上鮮有敵手。
可是,這股不安又來自哪裡?
轉頭看向剛回來的無名:“走!”
二話不說,拖著還沒回神的無名直接朝著藍傾顏離開的方向。司琴皺眉與侍書對視一眼,不對勁!
血影面色有些冷凝,剛剛閣主的神色,雖然並沒有暴露出多少,但是與他相處二十多年的他又怎麼會真感覺不到,恐怕是有什麼大事。不然閣主不會那般神情。轉頭看著司琴和侍書:“你們兩個呆在這裡別動!”
而後頭也不回的飛身離去。
司琴和侍書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葉鏡淵是血尊閣的掌權人,他的能力在天下人之中有目共睹,從血尊閣掘起那時候被圍攻開始也依然鎮定自若,甚至是漠然的。
既然是這樣,現在什麼事能讓他那般緊張?掃視了四周,突然兩人瞪大了眼睛……能讓葉鏡淵如此緊張的人和事只有……
對視一眼,顧不得血影剛才的話,各自拿起兵器將所有的內力提至全速追趕著血影。不管有沒有得到證實,她們都要保證主子的平安,就算只是一個感覺也不能放過!
……
“滾開,老不死的,連我飛羽宮的老大也敢動?老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那雙死亡之手即將碰到藍傾顏之際,一道粗暴又帶著清脆的聲音夾雜著內力響徹天際。一道暗光閃過,直襲那個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明顯沒有想到這裡還會出現個攪局的,只能雙手一撤,躲過了那道襲擊。只是待看到襲擊他的是什麼的時候,那細長窄小的眼睛裡陰戾暴漲。
別說是那黑袍老者,就是藍傾顏瞄到了,也不由得眼角動了動,想說什麼。卻因為內力消耗過大閉上嘴巴,只能看著那已經站立在一旁一身鵝黃的絕美女子,兩手叉腰地站在她面前背對著她。
隨後一步趕來的一身藍衣的藍影楓同少女一樣擋著藍傾顏的向前,側頭看著那一臉老虎像的絕美少女有些無言的撫額。隨即目光再看向那個乖乖呆在一旁還在“呱呱呱”亂叫的癩蛤蟆——也就是剛剛少女用來襲擊黑袍老者的‘暗器’。更是無言,額間隱隱有個四角符號在跳動。
“喲呵,小女娃還來了幫手了?罷罷罷,就當老夫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