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不好的樣子。
她的身體本來就沒恢復,看到她這樣厲北承更是擔心不已。
「沫沫,不舒服嗎?」
「不是跟你說這陣子要在家休養的,你怎麼不聽話?」
厲北承難免有些生氣。
顏沫抬頭看著他,皺起了眉頭。
看著她不說話,臉色卻是無比難看的樣子。
本來還氣沖沖的厲少,瞬間慫了。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而後將顏沫抱在懷裡道:「好了,我不說你了,我們回家,乖。」
女人嘛,終究還是要哄著的。
厲北承牽著顏沫的手上了車,細心的幫顏沫繫上了安全帶。
但是今日的顏沫似乎有點不對勁。
「沫沫,你到底怎麼了?」
「我……」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嗎?」
厲北承這麼聰明的人,到底是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
她不是身體不舒服,只怕是出了什麼事。
「北承,我…記得你說過,兩年前你有一次意外是不是?」
顏沫抿了抿唇,終於還是問了出來。
聽到顏沫提起這個,厲北承的臉色也不好看。
他是個對感情有潔癖的人。
他不喜歡的人,絕對不會碰。
兩年前的那個晚上,可以說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關鍵他還不知道那女孩是誰。
那女孩應該是一大早就走了。
「嗯,是。」
「那時候我對手下了藥,本來他們是想拍影片的,但是後來那女孩自己走了,他們沒拍成。」
厲北承揉了揉眉心,「沫沫,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我很抱歉,沒能給你一個完整的自己。」
「我並不介意這個。」
顏沫搖了搖頭,「現在這社會,兩人住在一起發生關係很正常。」
「但,但如果跟你在一起的那個人是顏菲,你該怎麼辦?」
顏菲那種人就跟狗皮膏藥似的。
一旦沾染上了,真是怎麼著都想貼著你,甩都甩不掉。
「顏菲?」
厲北承開車的手微微抖了下。
「怎麼可能?」
「她今天找過我了,說跟你睡過,兩年前盛爵酒店,總統套房,她還有詳細的時間……」
顏沫抬起頭,眼神複雜的看著厲北承,「北承,當年並不是你的錯,我不怪你,可如果那個人是顏菲……」
剎車聲響起,厲北承一腳踩在了剎車上,車子狠狠的剎住,發出刺耳的響聲。
顏沫愣了下。
厲北承忽然伸手將她撈進懷裡,而後低頭強勢霸道的吻,就這麼毫無預兆的壓了下去,不給懷中的女孩一點喘息的機會。
顏沫被吻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能感受到他的瘋狂與霸道。
直到後面的車子,不停的按喇叭。
厲北承才冷著臉,極為不甘心的放開了顏沫。
顏沫怔怔的看著他,眼眶有點紅,如同受傷的小鹿一般,可憐巴巴的。
厲北承也在看著她,眉頭皺的厲害。
「沫沫,你在胡說什麼?」
「還是說你在質疑我對你的感情?」
兩年前真是的場意外,是他從來都不想發生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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