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七起車禍,傷亡十幾個人,其中死亡三人,最終引起交警部門的注意,在那兒安上了訊號燈,從此就沒再出過一次車禍,你明白我說這話的意思嗎?只有鮮血才能喚醒一些人麻木的責任感!”鄭巨發感慨地說。
我知道,社會每向前進一小步,都要有人付出血的代價,這也許就是發展中國家的特色吧。
“好了,我們別憂國憂民了,那不該是我們管,”鄭巨發說:“你知道嗎?現在大都市街頭巷尾談論最多的不再是1·15車禍死了多少人,也不是袁某的殘忍,而是那個能預知死亡資訊的神秘人,也就是你,現在是眾說紛紜,有說你是鬼魂的,有說你是神靈的,有說你是外星人的,哈哈,我敢說,如果你要站出來承認你就是那個神秘人,我這個酒店得被人擠塌了。”
“看來我得離開大都了,說不定這會警察正在通緝我呢。”
“不會,昨晚上寧書記透露了,說總得給老百姓點事做,有這個神秘人吸引著,政府的壓力就小了許多。”
我苦笑,一不留神我成了政府的工具了。
我們兩個人正說著,陰曰陽打來電話:“天一,你回大都了?是不是?”
本來一回來鄭巨發就要約陰曰陽聚一下的,被我阻止了,我怕見到陰曰陽他又提起讓我去易經學會的事,我想等一等想好藉口再去見他。
我不滿地看了一眼鄭巨發,到底他還是把我回大都的訊息告訴了陰曰陽。
鄭巨發搖搖頭,意思是不關他的事。
我說:“是啊陰會長,我三天前回來的,正想去看你呢?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滿大街都在說1·15車禍現場神秘人的事,今天紀律寧書記也向我打聽這事,問是不是易經學會的人,我一猜可能是你回來了,你現在哪兒呢?我們見一面。”
我只得如實說了:“我在鄭總的酒店裡呢,你不用過來了,還是我去拜訪你吧。”
“你不要來,我給小鄭打個電話,讓他在酒店安排一下,中午我們聚一下,也算給你接風了。”
放下電話沒幾分鐘,鄭巨發果然接到了陰曰陽的電話,我聽到這老頭在埋怨鄭巨發不通知我回大都的訊息,鄭巨發唯唯諾諾地表示著歉意,並說中午要當面道歉,老頭才罷休。
中午,陰曰陽來了,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陌生人。
我有些不快,因為外面正傳得沸沸揚揚,這個時候我不想有生人知道我的身份。
不等陰曰陽介紹,鄭巨發搶先熱情地與那人握手:“寧書記,歡迎大駕光臨。”
原來是紀委書記,我不冷不熱地與他打過招呼,找個機會把陰曰陽單獨請到一旁,我還沒有開口,他笑說:“天一,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喜歡和官場的人打交道對嗎?我懂你的心事,可現在不是弄出一個‘神秘人事件’嘛?到處傳得沸沸揚揚的,公安局的正著手調查呢,寧書記正好也在調查那個袁某父母因拆遷自殺的事,我是這樣想的,他遲早會知道你,不如我們主動和他見個面,好好聊聊,以免今後鬧出什麼不快,要知道,我們從事周易研究的,一貫的低調,現在你整出這麼大的動靜,如果不及時消除影響,發展下去,誰也不知道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們一起坐下來商議一下,看怎麼把這個‘神秘人事件’給公眾解釋清楚了,你也就解脫了,你說對不對?”
陰曰陽這番話很有道理,有些事是藏不住的,與其被別人揭穿,不如自己主動表白,由紀律的書記出面做個結論,也免了社會上無謂的猜測,如果積壓得久了,造成社會不穩定也說不準,到那時我可就成了影響社會安定的罪魁禍首了。
見我遲疑,陰曰陽說:“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我和寧朝平也是老朋友了,他對易經也很感興趣,這次他主動要見你,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