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切等天明再做打算。
因此凝霜這才帶著狐女巧兒到了地牢。
見阿杜的手在顫抖,阿惹心一橫,接過凝霜手中的靈線利落地回答,“好的!”
至於為何設定捆綁術,就不是他們需要過問的事情了。
話音剛落,忽地便聽見地牢裡頭傳出驚叫聲,一聲接一聲。
“啊啊啊!”
“死人了!這裡死人了!快來人啊!救命啊!救命!”
“死了,真的死了,有人嗎?快來啊,這裡有人死了!救命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怎麼回事?”凝霜方才納悶,地牢居然有人死了嗎?
阿杜和阿惹也是一驚,剛回望了地牢入口一眼。
忽地就有一夥人從他們身旁閃過欲衝進了地牢,領頭的是一個藍衣弟子,她隱約記得那人名喚白鴻,正是陳靚長老的大弟子白鴻。
“什麼人?竟敢擅闖地牢!”阿杜和阿惹氣極,一反剛剛對待凝霜的唯喏,凶神惡煞地提起劍戟三兩下便輕鬆攔下那夥人。
“鏹”一聲,也不知道是誰的長劍被阿惹挑飛。
開玩笑,當他們守谷大弟子是擺設不成,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闖!
一時間,地牢入口氣氛十分緊張。
“師兄莫怪!弟子有急事需入地牢查探!”白鴻總算平靜下來,抬手示意跟在自己身後的四個白衣弟子停下,從腰間解下可證明自己身份的令牌,只見他的木牌上刻著一個“陳”字,正是陳靚長老的分身令牌。
阿杜和阿惹卻沒有消氣,方才他們可是被凝霜突如其來的駕到給嚇得魂都差點飛了,如今有人不長眼湊上來,就別怪他們不給好臉色看了。
阿杜扯出一個高難度的冷笑,不屑掃了白鴻一眼,再看向他身後的白衣弟子,除了白鴻是玄階中期,其他都是靈階弟子,瞧瞧他們憑著一塊分身令牌都傲成什麼樣了!可見平日有多囂張了!
“有分身令牌也得按規矩辦事,擅闖地牢者乃重罪,死!”
阿惹亦是語氣不善,“年輕人當是腳踏實地,而不是魯莽行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懂麼?”
“是是!師兄教訓的是。”白鴻沒想到地牢入口的守谷大弟子居然不買他的賬,耳根微紅,但面上卻不露半分,後頭的白衣弟子見白鴻躬身低頭,也跟著微微躬身,但凝霜瞧得仔細,一眼便知他們心中不服氣。
見狀,阿杜冷哼一聲,扯著嗓子喝問道,“說吧!來者所謂何事?這裡可是地牢,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言下之意,小心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