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理所應得的,可是有的兄弟就開始有些不滿了,覺得憑啥他拿的多,他們拿的少。
隨著他說出這番話,現場的老傢伙們都低著頭,各懷鬼胎,總覺得大哥這話就是在點他們。
但他們不會表現出來,而是滿臉微笑聆聽著,紛紛表忠,揚言誰有異心莫要大哥動手,他們親自動手揚了他的灰。
愉悅輕鬆的氛圍顯得有些壓抑。
曾經是戴羽左膀右臂的老者開口道:「大哥,浩兒跟鄭家那位女娃娃的事情應該快定下來了吧?」
岔開話題,聊些別的。
顯然,這是聊到戴羽較為在意的事情了,「嗯,基本定了,可惜不是鄭家嫡系,不過無妨,能攀上鄭家這條大船,往後就算咱們這些老兄弟們都不在,也能安然無恙。」
從惡匪身份轉變為縣太爺,又從縣太爺開始往五望靠攏,這是逐漸從最不入流,走到上流的節奏。
現場眾人要說不羨慕是假的。
但沒辦法,在場的除了戴大哥,他們誰能有資格跟鄭家攀上關係,甚至連見一面的資格都沒有。
「大哥說的對,不過最近我聽聞外界的情況有些不對,五望之一的崔家被一位叫玄顛的妖道連根拔除,這會不會影響到我們?」
「是啊,聽說很兇殘,殺了不少人。」
見老兄弟們面露擔憂之色,戴羽擺手笑道:「有什麼好擔心的,說句不好聽的,咱們在尋常百姓眼裡,咱們高不可攀,但在那些修行者眼裡,我們就跟螻蟻一樣,不會在意到我們,那妖道為何要找五望的麻煩,還不是想形成威懾與壓迫,讓剩餘的四望承認他的存在,說到底還是跟我們一樣。」
眾人仔細琢磨,覺得大哥說的有道理。
覺得就是如此。
沒有在這方面繼續閒聊著。
戴羽看向一位年輕人,「小馬,聽說你最近惹了不少事情出來啊,你爹好色強娶了十多個小妾,但說到底總歸是給了名分,你是什麼情況?為何要夜闖民宅,當著人家父母的面玷汙了人家閨女,事後你還把人家都殺了,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這樣做,導致全城百姓對咱們越來越有牴觸心理了。」
眾人看向那位姓馬的年輕人。
覺得跟他爹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戴伯,就一群賤民而已,殺了就殺了唄。」馬佔不以為然,但當發現戴伯眼神變化,有些不對勁的時候,連忙道:「戴伯教訓的是,小侄往後不敢了,要是再發生,小侄絕對給對方名分。」
戴羽目光深沉的看了眼,隨即呵呵笑著,看似如同一位關愛後輩的慈祥老者,但現場那群老人精,心裡有數,這小子的路到頭了。
大哥最恨的就是有人忤逆他的話。
不過沒人說出來。
此時,城外。
林凡託舉著槐樹妖,大步朝著城門走來,有兩位持刀的官兵慵懶的坐在城門口。
當他們看到林凡的時候。
一個個起身,面露驚愣的望著。
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情況。
「喂,那是什麼玩意?」
「不知道啊。」
就在他們疑惑不解的時候,託舉著槐樹妖的林凡已經走到城門口,槐樹太高,只能扛在肩膀前進,路過呆滯在原地兩人時。
林凡隨意看了眼,左腿踹在一人腹部,右掌拍中另外一人的臉。
砰!砰!
兩人各自轟向牆壁,瞬間炸裂,揚起一片血霧。
「什麼玩意,在老子面前還想裝愣充傻,妄圖逃避老子的眼睛。」林凡不屑的很,隨後道:「槐樹妖,看到沒有,只有報仇才能從內心的困境中走出來,將自己囚禁在小世界裡,那是弱者的行為,你的心在哀嚎,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