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條古韻悠長的街道上,陽光斑駁地灑落,三位身影緩緩步入眼簾,為首之人,正是單樂縣新任縣令——韓巖。
他身著一襲剪裁得體的官服,在陽光下微微閃耀,透露出不凡的身份與威嚴。
韓巖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了一個剛從平板車上爬下來的少年,那少年的背影似乎帶著幾分熟悉與特別,他輕聲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單樂伯?”
這突如其來的呼喚,讓張三牛猛地一怔,他抬頭環顧四周,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誰叫我?”
話音未落,他已轉過身來,目光與韓巖那深邃的眼眸相遇。
韓巖剛從視察中歸來,衣襟間似乎還殘留著外界的風塵與幹練,但此刻,他的神情卻異常溫和,彷彿春風拂面。
“你是誰?”張三牛上下打量著這位不速之客,眼中既有好奇也有戒備。
“在下韓巖,是這單樂縣的縣令。”韓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自我介紹的同時,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張三牛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禮貌地回應:“哦,你好。”
韓巖的目光在張三牛身上停留片刻,似是在打量,又似在回憶,最終開口問道:
“單樂伯在此處幹什麼?”。
張三牛指了指不遠處掛著“墨香齋”招牌的店鋪,解釋道:“我買些筆墨紙硯。”
韓巖聞言,嘴角的笑意更甚,他輕笑道:
“單樂伯也確實到了上學的年紀,你是來墨香齋買東西的吧?”
張三牛點了點頭:“對啊,聽說這裡的筆墨紙硯都是上品。”
韓巖微微一笑,豪爽的說道:
“墨香齋正是我名下的店鋪,單樂伯今天買什麼,一律免費。”
張三牛聞言,臉上閃過一抹紅暈,連忙擺手道:
“那怎麼好意思呢?無功不受祿,我還是自己付賬吧。”
韓巖見狀,笑容更加溫暖,他輕輕拍了拍張三牛的肩膀,說道:
“難得見了一面,走,我進去給掌櫃的說一聲,就當是給你的一份見面禮。”說著,他已邁開步伐,向墨香齋內走去。
張三牛望著韓巖的背影,無奈之下,只得跟了上去。
而韓巖身後的兩個隨從,則是一臉驚愕,他們從未見過自家大人對一個小娃娃如此親切,這一幕,無疑在他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陽光透過雕花木窗,斑駁地灑在古樸雅緻的墨香齋內。
韓巖步伐穩健地踏入墨香齋的大門,正在埋頭挑書的學子們紛紛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敬畏,隨後整齊劃一地起身,恭敬地喚道:“縣令大人。”
墨香齋的掌櫃名叫韓忠,見狀連忙迎上前來,笑容滿面地拱手道:
“老爺,您今日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
韓巖微微一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深意,他輕聲說道:
“今日,有位貴客單樂伯將至本齋,他若有所求,無論何物,一律免單。”
此言一出,墨香齋內頓時泛起一陣輕微的漣漪,眾人皆好奇這位神秘的“單樂伯”究竟是何方神聖。
韓忠聞言,不禁愣了愣,隨即環視四周,試圖在人群中尋找這位傳說中的貴客,卻一無所獲。
正當他疑惑之際,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韓巖旁響起:
“不用了,我這人不喜歡佔別人小便宜。”
張三牛正笑眯眯地站在一旁,韓忠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連忙上前幾步,對著張三牛一番恭維:
“哎呀,原來是單樂伯駕到,真是有失遠迎,能得您光顧,小店真是蓬蓽生輝啊!”
說變臉就變臉,這韓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