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你現在可以說話了,平常沒有見你這麼聽話過,你就氣我吧。”
蕭子風對著她咧嘴嘿嘿一笑,確實是有意逗她玩,這枯燥的行軍生活要是沒有她作伴,可能會悶死。
“說起來有點年頭的事了。”蕭子風的眼神有點悠遠,彷彿在回憶很遙遠的事情。
阮鳳舞手指在他的額頭上一彈,“年紀輕輕,別擱這裝深沉,還有點年頭,你才多大歲數。”
蕭子風笑笑,看到她那張仍舊還有點稚嫩的臉,尤其是一身男裝的樣子,看著更小,“反正比你大個七八歲,我記得大皇叔的孫女也跟你差不多大了。”
阮鳳舞立馬就抓住他話裡的深層含義,嘴角一揚,招牌式的“單純”的微笑,看的蕭子風心裡發麻。
“你要幹什麼,我可什麼都沒說。”蕭子風一直躺在床上,就好像是她砧板上的魚肉一樣,想要反抗卻動彈不得。
阮鳳舞挑眉,“是嗎?什麼都是沒說?如果我沒有分析錯的話,您老人家皇叔的孫女是不是應該管你叫皇叔?跟我一般大?那你真的沒有在佔我便宜?”
說著她的手已經不知不覺的放在他的耳朵上了,就差他的態度看是否下手了。
蕭子風意識到了“危險”,立馬搖頭,“沒有沒有,真沒有這個意思,我就是隨意這麼一說,我是在誇你年輕漂亮有活力呢。”
“那你的意思是現在年輕漂亮,要是我老了你豈不是又要去娶年輕漂亮的回來咯?”阮鳳舞總能抓住他話語中的漏洞。
這一次蕭子風百口莫辯,只能單純的無辜的看著阮鳳舞,眨巴著自己的一雙裝純的大眼睛,“娘子,我真沒有這個意思,天地可鑑,我說過這一生只娶你一個,我就絕對能做到,要不然天打五雷轟。”
蕭子風信誓旦旦的說道,阮鳳舞卻立馬用手覆上他的嘴唇,“子風,不需要如此的起誓,我相信你,我永遠都相信你,不要隨便發誓,老天爺真的會聽見的。”
阮鳳舞皺著眉頭,她永遠相信,真的愛情是不需要任何誓言,也會日夜相伴,風雨兼程。
蕭子風暖暖的一笑,抬起沒有受傷的手臂,摸摸她的頭,把她摁到自己的身上,即使這樣,他也還是想摟著她。
倆人都聽見外面的腳步聲,阮鳳舞立馬掙脫他的懷抱,站在離床一公尺遠,有意的看著其他地方,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蕭子風見她跟做賊似的表情就好笑。
影子一進來,就聞到到了帳中的不尋常,再看了看床榻上,“皇上,您醒了?”
蕭子風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眼神一直在阮鳳舞的身上,“聽你的語氣,好像不想朕醒來?”
影子立馬單膝跪下,用手中的劍支撐著身體,“皇上明鑑,屬下是因為太驚喜所以沒有注意語氣。”
其實他的心裡話是:為什麼每次倒黴的都是我?為什麼師父總能惹到皇上,而自己每次都能撞到槍口上?
“是嗎?那起來吧,去叫來右將軍,一起議事。”蕭子風說罷撐著手起來。
阮鳳舞立馬上前扶住,“你沒問題嗎?”
蕭子風側頭溫柔的說道:“無礙。”
影子正要轉頭出去,卻被阮鳳舞叫住:“影子,你是不是有事要說?”
阮鳳舞注意到了他剛才進來時的表情,發現蕭子風醒來又如此的驚訝,肯定是有要事稟報。
影子這才拍了一下腦袋,尷尬的笑笑,果然自己的腦子是越來越不好使了。
“南疆的南宮滄月已經抵達西域都城。”影子看著阮鳳舞,認真的說道。
他也沒有想到昨天才接到情報說在路上,沒有想到這麼迅速的就到了。
阮鳳舞也表示吃驚,“這麼快?完全超乎我的想象啊。”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