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染上愁色,自己就把情況說了出來。
公司上的事吳總沒什麼需要解惑的,唯一讓他苦惱的是家裡的事。
“自從我公司生意越做越好,就把父母也接來了首都一家人住在一起,可是最近我發現二老對我老婆越來越挑剔了,總是旁敲側擊的想讓她辭了工作生二胎。”
“我老婆是律師,她不想荒廢了本事,我是站在我老婆這邊的,覺得她有自己的事業對我們之間的感情長遠的看也是一件好事。”
多少夫妻就因為互相的腳步不統一,導致再無共同語言,感情越過越淡。
吳總不想見到那樣的結果,他是非常贊同老婆出去工作的,甚至更愛那樣渾身帶著自信光芒的女人。
“我和父母聊了幾次,當時他們說‘好好好’,可是每次都挺不了多久又故態復萌,我有心想讓給父母在旁邊買個房子讓他們搬出去住,想著不在一個屋簷下能不能好一點,試探著提了一次,二老勃然大怒,罵我有了媳婦忘了娘,鬧著要收拾行李回老家。”
吳總煩惱:“怎麼能讓他們就這麼回去,那我成什麼人了。”
其實讓二老回老家也不是不行,就是不能他來開這個口,更不能讓媳婦出頭鳥。
可是媳婦的委屈也不能不管,每次二老提了這事,雖然吳總老婆表面上不說什麼,卻會藉著工作名義出差好幾天,吳總心知肚明她惱了。
“大師,你能不能給我出個主意,卦金好說。”說著吳總拿出手機。
傅珀見他這番做派,就知道吳總不準備走公司的賬,更不想讓員工知道自己的私事。
傅珀看著吳總的面相仔細分辨了一下,又開啟吃瓜系統找了找。
沒一會心裡就有數了。
拿出隨身攜帶的收款碼放在茶几上,“這個問題好辦,無非是讓你父母自己提出想搬出去住,或是回老家是吧。”
“對對對,我可以在老家給他們安養天年,他們想孫子了也可以時不時接來住一段時間。”
吳總老家是首都郊區的新農村,環境好不說,配套設施該有的都有,離市區不遠,醫療什麼的也不擔心,就生活水平而言,遠比嘈雜密集空氣還不好的首都更適宜居住。
二老回去不是吃苦的,也不是他沒良心,只不過是沒有辦法的最優選了。
吳總連忙伸手對準掃碼,“滴”地一聲。
“掃五千吧。”
吳總詫異的抬頭,抬手掃了一萬。
傅珀緩緩深吸一口氣,感覺嘴巴有點發幹,端起水杯掩飾激動的心情。
院長算的沒錯,這一趟首都之行果然好賺啊!
第一天正題還沒上呢,就入賬一萬了。
傅珀放下水杯,這錢自己收的一點不虛,若是沒有她,吳總父母想過這道關花的錢可不止這些數。
剛才她看吳總頭頂的吃瓜盲盒時發現一個事關不久後的灰色盲盒。
這類盲盒都是有關破財等小型災禍的,盲盒的內容是填空題。
【由於長期無人監管,吳家承包的山地被人偷伐,接到舉報後有關部門查驗發現,該處山地在無許可證的情況下被採伐500餘棵林木,已屬於違法行為。找不到採伐當事人,承包人也沒有報警,便由山地承包人承擔法律責任,被處罰金( )元。】
這道題傅珀不用做,就已經知道問題所在了。
“如果我算的沒錯,吳總家似乎有一塊麵積不小的山地。”
吳總瞪大眼睛,不論看多少次都會對傅珀鐵口直斷的本事心悅誠服,“對對對,我家有幾公頃山地,之前趁著政策好,只要種樹就能免費用,我爸就把山地包下來按照規定種了樹之後就用那裡養了雞。”
苦笑的嘆了口氣,“俗話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