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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分入賬,傅珀卻沒有很高興,聽力題中阿豆說話的語氣讓她隱隱有些不好的猜想。
阿豆很可能是在故意引誘身邊的小朋友偷取自家的貴重首飾,而且還用刺激競爭的話來讓對方送更貴重的東西,爭取自己身邊的位置。
孩子都是一張白紙,父母怎麼教就會變成什麼樣。
這個阿豆從小就如此作為,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她父母是怎麼言傳身教的。
兩位女性一邊走一邊聊,很快就到了會場。
赫然發現此時已經有五組選手提前回來了。
可是,會場的氣氛……
傅珀和陳瑜對視一眼,悄悄側了側耳朵。
“你這個孩子怎麼瞎說呢,我右腳沒受過傷,之所以重心總喜歡靠在左邊,完全是因為我是搞攝影的,我左眼視力比較好,就習慣了把重心靠向左側。”
“不可能,我算的不會有錯,肯定是你小時候受過傷,自己都忘了。”
“……”
“你說我最近要破財,你有什麼證據,大盤走勢一直都很好,業內專家都說了,起碼還能持續一個月。”
“……”
“我和我媳婦啊,結婚快十年了,就想要個孩子,你要是能給我算出來孩子什麼時候能來,我給你包個大紅包。”
“這個,我建議你還是去看看大夫。”
傅珀和陳瑜面面相覷,發現她們之間的氛圍還算好的。
其他幾位考生結束考試之後就迫不及待的拉著“考題”追問,想驗證自己有沒有算對,結果符合大家都看到了。
這些考生相比自己的那些行走江湖的同行還是太稚嫩,兩三句下來就和“考題”吵了起來。
“小大師,我覺得你算的挺準,”陳瑜好奇,“在你看來我有什麼緊急的事呢?”
傅珀面色微沉,“你丟了東西,而且還是非常貴重的東西。”
陳瑜眉心皺起,面露沉思,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自己丟了什麼東西。
直到傅珀視線划向她的耳垂和手腕,陳瑜才瞪大眼睛托起自己的手。
“小大師,你說我丟了和耳飾配對的手鐲!”
陳瑜的聲音大了點,其他幾對轉頭看過來,滿眼都是看好戲。
和傅珀有直接競爭關係的幾位考生更是露出“靜靜看你吹”的不屑表情。
傅珀沒理會其他人,直說了,“你今天出門的時候是不是沒找到。”
陳瑜用力點頭,“是啊,我以為是漏哪了,著急出來就沒細找,還想回去好好翻翻呢。”
隨著臨近考試結束的時間,出現在會場的人也越來愈多,直到最後最後一組郭開和他的“考題”有說有笑的走進來,發現場內所有人都圍著一處,時不時發出驚呼聲。
“啊!天啊,竟然連女孩都不放過!”
“太可惡了,這加起來是多少錢啊。”
“從小就這樣,以後長大了還得了。”
“……”
“發生什麼事了?”郭開好奇的走過去,沒想到人群中心的人正好是自己剛認識的朋友。
“好戲啊,我敢保證,你聽都沒聽說過!”一個考生都顧不上自己的成績了,拉著郭開就給他科普剛剛發生的一切。
聽的郭開和他的“考題”一愣一愣的。
原來剛剛傅珀給陳瑜算出來東西被她兒子陳姜拿走了,這天正好幼兒園放假,陳姜在外公外婆家,陳瑜當場就給老人打了個電話。
開始陳姜還支支吾吾的不承認,再問一次就開始心虛了。
最終還是承認,確實是被自己拿走送給幼兒園的“女朋友”阿豆。
當時就把陳瑜給氣壞了,越聽越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