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再剋制,還是忍不住,想要碰碰她。
他眯著眼,突然俯身貼向她耳朵,輕聲,“拉拉手就叫授受不親?那之前的呢?”
之前的?什麼?
腦子裡轉了圈。
突然想起來,那些羞人的舉動。
渾身都好像被燒了一樣,熱騰騰的。
程諾翻過來一眼,含怒帶怨,竟然分外妖嬈。
陳漠北只覺得神經末梢被勾住了,刺的渾身癢癢的,她燒紅的耳朵就在唇側,微微一偏就碰上。
她瑟縮的躲了下,他就再忍不住的一口咬住,舌尖不安份的掃過她的耳廓。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那一點四散開去,燒紅了她一隻豬耳朵!
這混蛋!
感覺整個豬頭都快給紅燒了一樣。
程諾尖叫出聲,她手掌拍過去拍開他的臉,惱羞成怒,“陳漠北我警告你,再不放手我告你性騷擾!”
他盯著她,眸子很深,卻沒有放手的意思。
手臂揮動,程諾擰著自己手臂想要脫離,也不管會不會把自己胳膊給擰傷了,擰的狠了,陳漠北蹙眉,倏然鬆手。
再擰下去,恐怕傷了她胳膊。
程諾終於自由,跳離數步。
盯著他。
喘著氣。
心臟怦怦跳,嚇得!
生恐一時不差落入陷阱。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
他說了她要不起,那她就算再喜歡也不要。
不是自己的東西,要了也沒意思。
但是男人不一樣,男人不想要這個女人的心,但是不排斥這個女人的身體。
程諾自問做不到。
她沒那麼下賤作踐自己。
世界那麼大,男人那麼多。
總有一款是她的。
陳漠北眼追著她,對於她的避之唯恐不及很是不悅,臉沉了下連著渾身的氣息都冷了幾分。
程諾照樣躲的遠遠的,她從地上撿起之前自己拿著的報紙,甩一甩,“別以為我沒人氣。”
陳漠北被她那副樣子,氣笑了。
他在沙發上坐下,不跟她置氣,說正事。
“報道已經出去了,就算是現在封了也收不住了。”就好比豔照門,你就算是封了,有心人還是在第一時間留下了底稿。
“……”程諾瞪起眼睛,看著他,等他繼續說。
“過一段時間,人的好奇心一過,自然會消弭下去,但是這是在沒有後續報道的情況下,如果你的人氣,”他點點她手裡報紙,“有任何相關新聞爆出去,都可能會再次牽扯出來。”
也就是說,不定時炸彈,不可控!
程諾臉黑了黑,等著他繼續說。
然後,陳漠北不說了。
他起身,站在門前,刷了指紋推開門,“不是要走?走吧!”
瞪他一眼,腦子裡一個小程諾又開始磨刀霍霍,真想砍死他算了。
這個賤人啊賤人!
她挪過去,一腳門裡一腳門外,身子倚在門框上,讓他現在關不上門,那雙眼珠子又開始轉,聲音也軟下來,“還有,別的呢——”
陳漠北看著她,他鬆開推著門的手,“沒了。”
程諾心裡很暴躁啊暴躁。
可是又不得不認慫,眼珠子轉啊轉,腆著臉,“四少,一定還其他辦法?是不是?”
轉著眼珠子腆著臉認慫的樣子,十足的哈巴狗模樣,尾巴翹起來搖啊搖。
陳漠北很是無語,覺得腦仁又有點疼,什麼時候聽她規規矩矩喊個四少?
啥時候吼起來都是陳漠北!
連名帶姓的吼的倒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