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給你的一點教訓,免得往後總是無法無天,你也該收收心了,成天遊手好閒,這麼大的家業將來怎麼交到你手上?”邵金前將兒子禁足一個星期。
這在他看來已經是天大的懲罰了。
順便用這件情壓一壓兒子的脾氣,讓他不那麼頑劣,靜下心來跟自己一起做生意。
父子兩人旁邊還有一個人,是邵金前的助理,呂穩,他過來彙報工作上的事情。
聽到邵金前的安排,他有些擔心,“邵總,這個陳浩在鄂市很有名氣,恐怕賠點錢沒什麼用吧?”
“他行事作風非常狠辣,將孫豪,吳建業趕出鄂市,後面沙廠那幫人又惹了他,他直接待人將沙廠給砸了。”
“這次邵公子將他老婆的妹妹打傷,住了院,為了表示誠意,還是由你帶著公子,提點水果過去會比較保險點。”
他跟著邵金前好些年,是得力的下手,不想邵金前跟陳浩這樣的人發生衝突。
就他了解,陳浩是一個非常護短,而且有仇必報的狠人,無論是孫豪,吳建業,還是沙廠的那些人,最後全部都被逼著離開鄂市,可以說是背井離鄉。
下手非常狠。
而邵為勝將對方老婆的妹妹打傷住院,只是賠點錢,別說是陳浩,換位思考,哪怕就是他自己肯定也忍不了這個氣。
知道邵金前很疼愛這個獨子,哪怕兒子非常叛逆,時常惹事生非,也護著,可這事處理不好可能會有滅頂之災。
所以他就出言提醒了下。
“你是要讓我將唯一的兒子交到別人手上,被他人踐踏尊嚴嗎?我兒子雖然頑皮,但也不允許別人來訓斥。”邵金前不聽,“陳浩就是再厲害,那也得給我幾分面子。”
“我邵家在鄂市開酒廠有三代人,傳承了近百年,是鄂市響噹噹的老字號,積累了一些人脈,他老婆的妹妹不過是受了傷,又不是死了,我雙倍的賠償已然是給他面子了。”
他不想讓兒子去受辱。
“可這個陳浩脾氣……”呂穩還要再勸。
砰。
邵金前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他什麼脾氣關我屁事?你不要再說,就這麼定了。”
其實他對陳浩有些嫉妒。
年紀輕輕的就有這麼大的成就,而他接手家族的產業這麼多年卻仍舊沒有起色,一個年輕人,他肯低下頭賠錢已然了不得了,還想怎麼著?
至於孫豪,吳建業那些人,都沒根基,被陳浩擊垮也正常,而他認識的人不少,就不信陳後還能夠將他怎麼著。
而且,他也有意透過這件事情樹立一下自己的權威,順便讓酒廠起一波熱度。
好心提醒卻被罵了,呂穩沒辦法,只能道歉,“是我多嘴了,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問問醫藥費,商量賠償的事?”
“不急,等一等。”邵金前擺手。
“還要等?他不是說一個小時之內嗎?”剛才的話呂穩全部都聽見了。
“他說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我有自己的計劃。”邵金前冷哼了聲,“陳浩如今在鄂市是炙手可熱的人物,而我酒廠開了這麼多年,卻仍舊半死不活。”
“究其原因,其實是大家不知道這酒有多好,酒香也怕巷子深,所以必須做宣傳,剛好利用這件事情做個宣傳,你跟報社聯絡,讓他們派個記者過來。”
他心中有一個計劃,打算利用這次的事情炒一炒自己的酒廠,做一個免費的廣告。
想到這,他不禁佩服自己,自己真是一個營銷天才,居然能將這件事情利用起來,為酒廠打廣告,而且能夠蹭一蹭陳浩名氣。
簡直太厲害了。
而這邊,陳浩在醫院裡等著,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