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抬起頭來,斜她一眼,“你是不是跟他說了我很多的壞話?”
“怎麼會。”秦蘇一怔,隨即眼尾一彎,“我哪裡捨得呀。”
多少委屈多少心酸,她怎麼會和家人提起,不僅是怕他們會擔心,更怕她的男人在家人面前因為得不到認同而難堪。
唇紅齒白,眉眼之間斂著笑,眼神動人的閃爍著灼灼的光,最後一個字尾音輕揚。
一口水從喉嚨嚥下去,司徒慎覺得心頭像是被貓爪輕撓了一下,越來越癢。
“幹什麼?”手腕被他忽然捉住,秦蘇嚇了一大跳。
男人卻不由分說的,放下手裡的水杯就拖著她往樓上走。
“喂!”秦蘇掙扎。
“做/愛。”他回頭,只吐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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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館裡。
今天週末,人挺多,不過也有好多場地是空著的。秦蘇皺眉從場上的視線拉回來,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一個年輕氣盛,一個成熟冷峻。
“你真的要和小嶼打球?”秦蘇靠的男人近一些,壓低著聲音問。
“怎麼。”司徒慎正在脫外面的大衣,不經意的回。
再將聲音壓低一些,她好心的提醒著,“小嶼他大學一直在校隊,要不是當初胳膊摔斷過一次,我爸堅決不允許,他就成為運動員了!”
秦嶼回來的關係,她這兩天將時間都空了出來,去療養院時沒想到司徒慎也在那,作為連橋的兩人也不知聊扯到了那,竟然要去打籃球。堂弟是什麼樣的水平她在清楚不過了,再加上小夥年輕,體力上更是精力旺盛,到時司徒慎要是輸了,那得多沒有面子啊。
“喔。”司徒慎聽後,還是漫不經心的。
“姐夫,你要是不想打了,我們現在就回去。”將他們倆的竊竊私語看在眼裡,秦嶼微仰下巴,眼裡盡是挑釁。
“換衣服去吧。”司徒慎勾了下唇。
“司徒慎……”秦蘇皺眉。
男人卻沒再理會她,只是將剛剛脫下的大衣一股腦的扔給了她。被砸的往後踉蹌了兩步,她無奈的坐在看臺的椅子上,乾脆不管了。
換好了球衣的兩人,一路走回來,同時輕鬆的越過半人高的欄杆直接進了場地裡面。
秦蘇本來對這種運動沒什麼興趣的,可又擔心司徒慎會輸的很慘,所以她一直緊盯著場面上一對一廝殺的兩個人。
一個簡單的虛晃,司徒慎就已經三步上籃,漂亮的得分。被晃過的秦嶼似乎還沒回神,年輕的臉上滿滿都是不甘示弱,一來二去,場面焦灼了起來。
可能是兩人一對一打的太火爆,其餘隔出來的場地上的人,全部都聚攏了過來,叫好和鼓掌聲一波接著一波。
開始時還難分伯仲,誰也不落一絲下風。可逐漸的,明顯力不從心的竟然是年輕的秦嶼,在司徒慎一次次迴轉騰挪裡,球像是長了眼睛一樣黏在他手裡,運球上來就是漂亮的扣籃。
過了一個多小時,兩人汗溼著走下了場,邊上計分器上,司徒慎以壓倒式的比分獲勝。秦蘇細心的發現,秦嶼看向司徒慎的眼神,似乎已經沒有先前那樣距離感和敵意。
“跟個二十出頭的小夥比,厲害啊你!”秦蘇看著走過來的男人,吹了聲口哨。
司徒慎走到她面前,極近的遞過去一個眼神,“我厲不厲害,你還不知道。”
他低沉的嗓音也特別頗有深意,自動聯想到昨晚不健康的畫面,她的雙/腿之間開始條件反射的疼了起來。
昨晚一直折騰到快半夜了,他還是興致勃勃的,面對面的壓著她,一點沒有射的意思。
她難受的不行,想要快點結束,所以故意收縮著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