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心。”
西蒙退後半步,不敢再說話了。而站在西蒙背後充當背景的旋律,被團長氣勢的餘波波及到後,更是不堪地一腳癱軟在地。
“團長,這不是你的錯,”窩金急忙開口道,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團長生氣。
團長一生氣,無論窩金之前有多麼地囂張與瘋狂,他立刻就冷靜下來,生怕自己會被團長的怒氣席捲而中。
看向大廳中央的酷拉皮卡,窩金急中生智地為自己的被擒找到了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都怪我一遇上戰鬥就過於興奮,還有這個小子!他的能力十分詭異,似乎是專門針對於我們開發而出的,俠客說是制約什麼的。”
庫洛洛上下打量著昏迷的酷拉皮卡,道,“叫醒他,讓我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樣特別的本事。”
“西蒙,”庫洛洛看向旋律,指了指右方的房間,吩咐道,“帶著你的客人去那個房間親熱,過於血腥的場面不要在小姐面前展現。”
“我不喜歡他的話,”金繞到西蒙身後,將他圈在懷中,擋住西蒙的眼睛,不悅地說道,“不許看旋律,嗯?”
“他不是那個意思,金,”西蒙哭笑不得地說道,“而且你知道的,我心裡只有你一人。”
旋律焦慮地看看西蒙,再看看外間,猶豫不已,“西蒙。。。。。。酷拉皮卡。。。。。。”
西蒙心頭一陣惱怒,手指微動指揮棒忽隱忽現,“有什麼事情嗎?旋律小姐?”
他厭惡打擾自己與金兩人世界的人,任何人!
“對不起,但是,酷拉皮卡有危險,”旋律瑟縮了一下,可憐兮兮地說道,“您答應了的!”
她也不想打擾西蒙啊!
這位親手抓獲了酷拉皮卡的少年有著一副冰冷與火熱交雜的心音,與另一副強健有力的心音互相應和著,聽上去就像是纏綿愛戀的合唱曲。
自己每次打斷應和,也都有一種不忍的情緒。
可現在事關酷拉皮卡的生死啊!
“我只答應你儘量為酷拉皮卡求情,饒他一命,但沒有答應過你保證酷拉皮卡不受任何懲罰。但是,算了,我儘量吧,”西蒙走到門口,對著大廳中央折騰酷拉皮卡正來勁的幾隻蜘蛛道,“各位,聲音輕一點,善良的女士聽不得這麼慘厲的叫聲。”
“嗯?”飛坦扭過頭,右手拇指拭去臉頰上面沾染的血跡,猙獰地問道,“女人什麼的,麻煩死了!”
西蒙微微向後一瞥,語焉不詳地說道,“她的念能力與我的相似。”
幾隻蜘蛛對視一眼,明瞭地眨了眨眼睛。
西蒙這是要從那個怪物女孩嘴裡敲出點什麼資訊來,既然如此,暫時讓這個金髮窟盧塔休息一會兒吧!
反正有得是時間來折騰他。
秘密暴露的西索
幻影旅團選取的基地距離友克鑫市繁華地帶其實並不算遙遠,但因為建築工程爛尾的原因,整個地區人煙罕至。因為各種原因選擇在此地居住的‘居民們’,早在幻影旅團成員到達基地的那一天永遠地閉上了嘴巴。
因此,基地的夜晚寂靜得令人心悸。
空曠的地域內,旋律只聽得見幻影旅團成員們冰冷殘酷無情的心音,只有呆在旋律身邊,她才能稍微放鬆一點。
不是說西蒙就是那個不同於蜘蛛的例外,可他在與金相伴時偶爾發出的幸福音聲,每每總在旋律即將精神崩潰的一霎那,拯救到旋律的靈魂。不知不覺中,旋律竟是對自己面前的這位預備蜘蛛戒心大減。
慢慢地,旋律在西蒙的步步算計下,將自己的經驗一點點地分享了出來。
西蒙仗著別人看不見金,一邊傾聽旋律的講解,一邊與金不時地探討上幾句,很快便對念力在新方向的運用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