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嗎的,怎麼跟老師說話呢?立刻跟老師道歉!”
任天龍臉色一沉,當場啪啪給了那名豔女兩個耳光。
“對比起老師,對比起老師……”
那名豔女頓時嘴角高高腫起,流出兩行鮮血,嚇得站起身來連連向林藝瀟道歉。
另一名豔女也嚇得臉色蒼白,大氣也不敢透一口。
“你們兩個賤貨,都給老子滾下去!”
任天龍陰沉著臉喝道。
兩名豔女知道這喜怒無常的天龍幫老大的厲害,嚇得魂飛天外,灰溜溜的離開了。
兩名豔女雖然有些姿色,但是和林藝瀟的相貌和氣質比起來,簡直天差之別。
任天龍也是有欣賞水準的人,見了林藝瀟之後,瞬間對身旁兩名豔女極其反胃。
“老師貴姓?”
任天龍看也不看眼前的楊小錢一眼,淫.笑著望著林藝瀟。
“任先生,沒什麼事我們先離開了。”
林藝瀟被他兇殘變態的樣子嚇壞了,一刻也不想多留,拉著楊小錢就想離開。
兩個黑衣墨鏡保鏢三步並作兩步,攔在了楊小錢和林藝瀟面前。
“美女老師,這麼不給我任某人面子?”
任天龍樣喝了口紅酒,斜著眼望著她,淡淡說道。
“我……我姓林,任先生,我們可以走了嗎?”
林藝瀟強自鎮定,內心卻暗暗叫苦,知道今晚沒這麼容易離開了。
楊小錢在林藝瀟身旁不動聲色,暗暗冷笑,他倒要看看任天龍想幹什麼。
“林老師,別急著走啊,來,賞臉陪我喝一杯!”
任天龍倒了一杯紅酒,起身端給林藝瀟。
林藝瀟知道不喝這杯酒又不給他面子,極不情願的接了過來,正要喝下去。
“我來替我老師喝!”
楊小錢從林藝瀟手中拿過酒杯,一飲而盡。
“你是哪根蔥?”
任天龍彷彿才看見楊小錢一樣,陰沉著臉上下打量著他。
“他是我的學生楊小錢,小錢,還不快跟任學生道歉!”
林藝瀟慌慌張張光想著離開了,忘了此行來的目的了,生怕楊小錢忍不住與他起了衝突,連連向他使眼色,讓他快點道歉。
楊小錢暗暗嘆息,心說:“林老師你太天真了,姓任的看上了你的美色,今天鐵定是不讓你離開了!我不讓你來,你非要來,我最擔心的一幕還是出現了!”
“任先生,關於我打傷貴幫四名弟兄的事,我表示道歉,八萬塊的醫藥費也給你放在桌上了,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楊小錢平靜的望著任天龍,淡淡的說道。
因為來的時候他答應了林藝瀟,一定不要衝動,然後老老實實向天龍幫道歉,老師的要求他已經照做。
他忍也忍了,歉也倒了,該做的都做了。
如果任天龍接受他的道歉,痛痛快快讓他們離開,那一切皆大歡喜。
可他非要往死裡作,那就別怪他把他往死里弄!
“原來你就是楊小錢!麻痺的打傷我四個弟兄膽子倒不小子,我答應了你校長只要你來道歉,賠八萬塊醫藥費,這事就這麼算了!可你麻痺的這是在向老子道歉嗎?”
任天龍斜著眼上了打量了楊小錢幾眼,陰沉著臉說道。
本來他是要打算讓楊小錢血債血償的,可東大校長請了一位濟青上流社會的大人物說情,他也得給那個大人物一點面子,只好答應讓楊小錢道歉賠錢了事。
可是道歉也分好多種,不痛不癢一句對不起是道歉,跪下磕頭謝罪也是道歉,他絕不會讓打傷他弟兄的人不痛不癢一句道歉就完事!
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