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蠢人,勝不了聰明之人,故而,白兄一上臺,在下就下來了,在下只是被人趕下臺而已,還請白兄不要再提在下之前的膽怯了。”
“蕭兄過謙了!”
回了蕭玉一句,白文軒就坐了下來。
白文軒先對著看向自己的李林香微微一笑,接著朝著蕭玉面前的酒罈看了一眼,對著蕭玉笑道:“這壇酒是蕭兄之物?”
蕭玉點點頭,將酒罈往白文軒面前推了一點點,笑著說道:“這酒是在下在普通的酒家買來解饞用的,若是白兄不嫌棄的話,可以嘗一口。”
“酒的好壞不在酒的本身,而在於這酒是誰的。蕭兄的這壇酒在在下的眼中,可是少見的仙釀。”
白文軒一邊說著,一邊就酒罈招到了身前。
剛才蕭玉等人喝酒是將從酒罈之中逼出來,喝到了嘴裡,而白文軒卻是以真元凝結成了一個精緻的酒杯,倒了一杯品了起來。
酒是普通的酒,可是白文軒卻似乎品出了不同的味道來,慢慢的品了三杯。
看著面帶微笑的白文軒輕輕皺了一下眉頭,蕭玉就將目光轉到了鬥寶臺上。
此時,鬥寶臺上已經多了一個人。
上臺的不是散修,而是九大天宗之中巫門的人。
巫門的修煉者一般稱為巫師,巫師分為白巫師、黑巫師、獸巫師三類,白巫師擅長與人療傷,黑巫師擅長用蠱,而獸巫師則擅長武技。
在修煉界中模仿獸類的武技很多,可是,轉修這種武技的卻只有巫門的獸巫師。
上臺的巫門中人,就是一個獸巫師。
“真一棍,如生!”
“殘金爪,梁成!”
巫門中人大都是仙道修煉者,可是巫門中人卻不像其他的仙道宗門一般有道號。
在巫門中人的眼中,名乃長輩所賜,是不允許隨便更改的。
報神兵名與姓名之時,如生和尚與梁成相隔有百丈多;在報過神兵名與姓名之後的瞬間功夫之內,如生和尚與梁成就戰在了一起。
如生和尚的武技剛猛異常,而梁成的武技卻靈巧鬼魅,兩人鬥了好一會,卻沒有互相接觸一下。
蕭玉修煉過爪功,對梁成的武技就觀察的格外的仔細。
在蕭玉的眼中,手上帶著微弱金光的梁成就好像是一隻鳥一般。
鳥類有翅膀與尾巴輔助控制身體,而梁成卻依靠極為鬼魅的步伐將鳥類的迅猛模仿到了極致。
蕭玉識海中有劍魄幫他看清別人的劍招,卻沒有什麼東西幫他看清梁成的爪功。
在兩人分出勝負之時,蕭玉只從梁成身上學到了一點點東西。
分出勝負之後,敗了的如生和尚離開了鬥寶臺,勝了的梁成也離開了鬥寶臺。
兩人剛離開鬥寶臺,七君子之中的姜澤躍上了鬥寶臺。
“姜澤都上臺了,王邪他會不會上臺呢?”
想著,蕭玉轉頭朝著王邪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
此時,王邪還如剛才一樣靜靜的坐在那裡,一點也看不出有上臺的意思。
姜澤在鬥寶臺上等了近一盞茶的時候,才有一個散修躍上了鬥寶臺。
“幻雲旗,姜澤!”
“離魂鞭,羅塵!”
兩人的話音剛落下,羅塵就朝著姜澤衝了過去。
兩個跨步,羅塵據來到了姜澤身前。
就在羅塵的離魂鞭距離姜澤面門不到三尺的時候,一團白霧突然出現在了兩人身邊,將兩人的身形掩蓋了起來。
只過了片刻,姜澤的身影突然從那團白霧之中衝了出來。
剛衝出白霧,姜澤就對著白霧打出了一道道蕭玉根本看不出一點訣竅的手印。
羅浮以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