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機,完善的保全設施少了三班巡邏的兄弟,精密的儀器能在三秒內追蹤到人侵的熱源,明白地標示侵人者的位置,一舉成擒。
樹木感染內部冷意死氣沉沉的,無精打彩的垂頭喪氣,青綠的樹葉是默然的冷寂,看不出一絲生氣。
然而草皮上多了一窪自生自長的天人菊,以不畏環境變化之姿忍受幹早,抵抗強風,百折不撓地開放出醉人花顏,逐漸取代一片綠意。
言醉醉肯留在枯燥乏味的鷹幫,有一半因素是為了那一窪天人菊,另一半原由是不想放假也擔心被逮去工作,名氣之累讓她日以繼夜地待在死人身邊,不管有無冤屈,指明要她開棺驗屍的死者家屬絡繹不絕。
偶爾也該給別人一條出路,全省的法醫多如羊毛,讓他們去疲於奔命,別再有人清閒有人累死的不公平現象。
風,帶著涼意,揚開的嘴角是因為聽見那句哈瞅聲,她的目的達成。
“馮碩宇,你去找根繩子綁住她,狂妄的女人需要像狗一樣學些規矩。”她有本事氣得人內出血。
“咳!咳廠馮碩宇以咳嗽掩飾笑聲。”仇先生,你的命是她救的。“
過河拆橋的小人招式他使不出來,他是有良心的醫生,講求和平。
“你和她連成一氣想整我嗎?”仇先生?他幾時客氣的稱呼過他?
馮碩宇三十年的生命就數今日最開心。“娛樂娛樂我嘛!你難得吃癟。”
“信不信我會拆了你一身骨頭餵狗。”一根一根的拆,很慢很慢。
“可惜靖鋒不在場,看不到你的欲振乏力,一個女人就讓你灰頭土臉呀!”他一睨神情平靜的美麗女子。
她太冷靜了,沒法看出她心底在想什麼,水漾菊眸無一絲波動,她的心比人更深沉難測。
“你敢嘲笑我……女人,你不許離開我的視線。”仇琅眼眸直直的定住那抹即將飄出的曼妙身影。
言醉醉聽而未聞的落下一句,“仇先生的傷口又裂開了。”
他的死活歸天管,足尖一點她走出煩躁的空氣,心靜如水。
“該死的女人,你給我回來……噢!我的胸口!”她死定了,他絕不饒她。
按住傷口的五指沁滿血跡,氣急攻心的仇琅不甘心讓疼痛控制他,急促的呼吸聲是惟一洩露他心情的禍首,殺人的慾望繃到最高點。
“保重呀!兄弟,何必為了女人氣壞身體,在你的眼中她們都是低等動物不是嗎?”悶笑聲是為情不自禁,他的表情太爆笑了。
他還敢笑。“快找個女人來幫我滅火,別再讓我看見你那兩排白牙。”
“不妥,不妥。”馮碩宇搖搖手指取來醫護箱。“你的情形還不適宜‘運動’。”
可憐喔!慾火焚身。
“少說廢話,你故意縱容她在我身上放火,你得負責平熄它。”腫脹的下體正在控訴他不人道罪行。
馮碩宇裝出女人的嬌羞樣,伸出五根手指頭,“死相,你要我代勞嗎?”
“你敢用你的狗爪碰它一下試試,我、要、女、人!”仇琅用鼻子噴出最後四個字。
此刻,他的身體強烈地需要女人撫慰。
“哎呀,你就當我是女人吧!為兄弟犧牲是我的榮幸。”他邪笑的靠近。
“你不……”他倒抽了口氣,瞠大一雙黑瞳。“馮碩宇,背好你的墓碑。”
馮碩宇笑笑的一壓好友滾燙的熱源。“既然你不領情,我何必自討沒趣。”
在挑起更大的火時,他驟然的抽回手不管“病人”磨牙的咋咋聲,男人和男人的“接觸”多難為情,他的性向同大多數的男人,他只愛女人。
“你……
“求我呀!狂鷹。”一手繃帶、一手藥水,他笑得十分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