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極快,歪頭往肩膀看,紫紅色液體在女體上潺潺滴落,無端讓人聯想起瀝乾的玫瑰汁。
「他們不敢進來。」薄望京雙臂抵在她手肘下,在她後背交叉環抱,薄唇貼上那點液體,緩緩啄飲,
他一動,水珠滾落下來。
席煙冰得發顫。
她覺著衣服裡面濕了一片,聽著他啄出聲響,面板更是潮得厲害。
她鼻息細長,繼續抗爭,輕聲規勸:「我們一直不出去,他們肯定會瞎想……」
「那就想。」薄望京沾了酒意的唇在她耳後徘徊,「偶爾荒唐一次沒什麼不好。」
席煙太緊張了,如果有鏡子,她覺得自己臉頰肯定是紅的。
薄望京手指放進去試了試,嗓音低磁:「你這樣我進不去。」
有汁兒,是閉得太嚴實。
舒服是舒服,但會傷到人。
席煙聽到他這句,整個人像被燙到一樣,腳蹬了瞪,嬌氣道:「我又沒求你進。」
薄望京要笑不笑地瞧她,席煙被他瞧得有些怕,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直往後退。
沒想到薄望京直接抬起她的腳,左右推開,有些瘋地將酒淋到她身上,席煙才覺得冷,他的臉就挨向她小腹下方。
冰火兩重天。
轟——的一聲。
席煙覺著心裡有什麼塌了。
過程中有一瞬間她承不住,身子直往後倒,不小心按到遙控器,玻璃由暗到明,好像碰到了什麼開關,她直尖叫:「薄望京!窗戶窗戶!窗戶開了!」
男人輕笑著抬起臉,遊刃有餘地拿起遙控器,掃了眼漸漸透明的落地窗,不急不緩道:「你這連名帶姓的叫法,聽得我很不順耳。」
他唇瓣磨得發紅,席煙看也不敢細看,胸腔又悶又燥,那種舒服的想哭的情緒還停留著,不知怎麼想起出去玩的那一段,脫口而出道:「哥哥。」
「求你了。」
薄望京好似沒想到她會這麼叫,眸子一深,喉結緩慢地滾動了一下,「再叫一次。」
席煙頓了頓,故意轉了口,「老公。」
「欠收拾。」薄望京眯了下眼睛,按下遙控器,隨手一扔,貼近她,低聲說:「剛我示範了一次,一會兒應該會了?」
席煙看到他視線時不時在自己唇上游移,瞬間明白他什麼意思,不大肯。
薄望京不指望她馬上答應,低聲下氣地哄她:「不舒服就停,嗯?」
「先試試。」
後來席菸嘴巴都麻了,他也沒結束的意思,氣得罷工,他確實沒勉強,採取最傳統的方式。
還好休息間有浴室,席煙在裡頭泡了個澡,出來看到薄望京收拾桌子,他有些檔案灑上了酒,可謂一片狼藉。
他嚴謹冷冽的作風十分不同。
一想起他往後還要在這裡工作,席煙臉就燥得不行,嘟囔了句:「臉皮真厚。」
薄望京將紙扔進垃圾桶,不置可否,淡聲說:「我只是身體力行了作為丈夫的正常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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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前夕,舒暢拎了些端午禮盒過來,她分給朱小麥的和席煙的不一樣。
席煙瞧了瞧,送她的光粽子就有兩份,問:「你是不是拿錯了?」
舒暢喝了口水:「不是,還有一份是梁慎川讓我帶的。」
席煙明瞭,問了句:「我看他朋友圈也沒更新,在忙什麼呢?」
舒暢笑說:「總歸是長了點事業心,從藏區回來之後對度假村有了許多想法,天天埋裡頭。」
席煙點點頭,「挺好。」
「我覺著吧,他應該是被你們家那位刺激的,爭不過你,其他地方拼一拼。」舒暢撞了一下席煙,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