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出我所料’的自得,繼續說道:“赤井秀一成功打入組織,依靠自身能力得到了‘黑麥威士忌’的組織代號……”
赤井秀一以強勁的個人實力得到組織的肯定,僅用三年時間,地位便僅次於琴酒。
兩年前,赤井秀一秘密聯絡fbi,針對琴酒展開逮捕行動,因隊友的失誤,導致行動失敗,臥底身份曝光,逃出組織返回美國。
因為他太過優秀,對組織也太過了解,被組織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屢次派人暗殺欲除之而後快。
話是這麼說,但被一個臥底爬上高層,組織機密洩露,損失慘重,針對赤井秀一的暗殺,多少都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
這次的行動也一樣,為赤井秀一佈局,將他引入陷阱之中。
赤井秀一潛入組織時,是以小白臉的方式,勾搭組織成員宮野明美。
宮野明美自身實力一般,毫無特長可言,按琴酒的說法,除了長得漂亮,其餘一無是處,是個類似於花瓶的普通成員。
但宮野明美的父母和妹妹,都是組織重要的科研人員,父母死後,妹妹宮野志保的價值無限放大,獲得了‘雪莉’的組織代號。
赤井秀一正是利用這層人際關係,一次次出色完成任務,才順利爬到了高位。
赤井秀一身份曝光後,組織剷除了所有和他有牽連的內部人員,唯有宮野明美一直沒動,為的就是以她為誘餌,好將赤井秀一釣出來。
效果一般,白髮了兩年工資。
重症需下猛藥,琴酒親自策劃行動,以組織的名義下令,要求宮野明美搶劫十億日元,並承諾完成任務後,她和她的妹妹宮野志保可以脫離組織,恢復自由之身。
這是一個訊號,告訴赤井秀一,組織不打算繼續養米蟲,再不出現就幹掉他的前女友。
宮野明美潛入銀行數月,明天就是動手的時候,琴酒招來一片情報員和狙擊手,只等赤井秀一出現,格殺不論,不留活口。
廖文傑聞言沉默,許久之後緩緩開口:“琴酒,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組織真的缺錢了,才打著消滅赤井秀一的旗號,策劃了這次銀行搶劫案?”
琴酒懶得解釋,隨廖文傑怎麼想,無所謂。
“從客觀角度出發,不包含任何主觀情緒,我很不看好這次暗殺行動,赤井秀一不會出現。”
廖文傑搖搖頭,且不說赤井秀一和宮野明美交往,其目的是為了借用宮野明美父母留下的人脈關係,利用的成分居多。
就算真有感情,為一個兩年不見的前女友冒生命危險,也不符合臥底的行事風格。
最後……
“琴酒,赤井秀一會不會出現還是兩說,關鍵是情報,你就這麼確定他能收到宮野明美即將被殺的訊息?”
“當然,因為他是赤井秀一。”
琴酒目露兇光,自從提到赤井秀一的名字,他就陷入一種無比狂熱的狀態,簡稱亢奮。
某一個瞬間,保時捷356a的車漆都綠了。
“聽起來很有意思,兩天之後的收網行動請務必帶上我,放心,我不會亂來,只做圍觀群眾,絕不會打擾你和赤井秀一的對決。”
廖文傑揮揮手,待保時捷356a靠邊停車後,推開車門朝黑暗中走去:“今晚的聚會我就不打擾了,希望你們能玩得開心。”
伏特加費力挪上副駕駛,好奇道:“大哥,既然他不是組織的成員,幹嘛把暗殺計劃透露給他?”
“只要能趕走他,什麼計劃都無所謂……”
琴酒點燃香菸,啟動轎車上路,有句話沒說,他擔心廖文傑留著不走,會一而再再而三打斷並帶歪會議的內容。
這種擔心並非無的放矢,就像貝爾摩德說的那樣,自從廖文傑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