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那邊對他不是很待見,認為他引狼入室咎由自取,可這也太擠兌人了。
也就是他,換成暴脾氣的雲素,這口氣說什麼都不能忍。
好在雲素死得早!
“天殘前輩,這一式何解,難不成對方也懂天殘腿?”
嚴真急忙發問,而後打圓場道:“剛剛天殘前輩只是試招,並沒有全力以赴,我們還要考察現場,他心存顧慮才不敢放手施為。”
圓,就硬圓!
“不,我用全力了。”
“……”xn
嚴真握著拳頭直咳嗽,深感做領隊太難,天殘則不管這些,腳下生風來到巨大掌印前,一躍跳入其中,伸手在泥地裡摸了摸。
等眾人趕來,他跳出大掌印,不可思議道:“是如來神掌,普天之下,只有我在七百年前捱了這一掌,沒想到今天又看到了。”
“如來神掌……”
嚴真雙目微眯,壓住爆起的精光,沒記錯的話,港島的確有一個人會使用此掌法,還是天殘幫忙練成的。
“應該不是,沒這麼快的,這一掌收發自如,沒有五十年的磨礪決計打不出來,龍劍飛都沒練到的境界,我那賢弟……”
天殘小聲嘀咕:“而且,這一掌的掌勢兇狠毒辣,所經所過,生機斬盡殺絕,與其說是如來神掌,倒不如說是如來魔掌,賢弟當時也不是這麼練的……肯定不是他,一定不是。”
天殘說話聲音雖小,但在場都是耳聰目明之輩,俱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嚴隊長,天殘前輩口中的‘賢弟’,是哪位高人,港島還有其他隱居的前輩?”長燈問道。
“這……”
嚴真看向天殘,想了想,有這位大哥罩著,報出廖文傑的名字倒也無傷大雅,回道:“他叫廖文傑,是天殘結拜的兄弟,一直生活在港島。”
說到這,嚴真試探道:“以他的天資,早晚也會成為震懾一方的高手,長燈大師在港島應該有所耳聞才對。”
“呃,這我還真不知道。”
“我……我倒是認識一個叫廖文傑的。”
張麗華小心翼翼開口,見一眾高手望來,小心翼翼道:“二十多歲,長得很靚仔,而且非常花心,有好多女朋友,是他嗎?”
“不是!”
天殘搖搖頭,直言道:“我那賢弟確實很帥,總之我沒見過比他更帥的,但他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美人在前如無物,花心和他不沾邊。”
張麗華點點頭,原來如此,是她多想了。
嚴真額頭大汗,屁的不近女色,這裡估計也就天殘會信了。
線索分析到這,懂天殘腳,又會如來神掌的人,別說港島,數遍天下貌似也就廖文傑一人。
可這條推論過於離譜,不符合常理。
天殘幫廖文傑修煉如來神掌,傳其天殘腿使用法門,距今也不到一年,真要是他以這兩門武學虐死了陳公公,那修煉速度……
不可能,這麼一比,其他人豈不是都活到了狗身上。
“禿驢,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常衝子東走走,西看看,在一處角落尋到了一柄黑色斷刃,屍氣繚繞陰氣不散,不知是何邪門兵器。
“這是指甲吧,不得了,得多少年不剪才能長這麼長?”
兩人一人一邊,蹲在屍骨黑爪前研究起來。
“是陳公公的指甲,他將自己練成了殭屍,利爪屍毒駭人,專破橫練功夫,聽他的意思,連金剛不壞之身都能破開。”長燈說道,他花了半個月才將屍毒拔除,蝕骨鑽心之痛想想便心有餘悸。
“這屍臭味,那邊更濃。”
正心和尚嗅著空氣裡的沼氣臭味,在宮廷深處的一處凹陷深坑裡,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