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翹嘴個頭普遍偏小,最大不過五斤,但數量眾多。
第二個魚護也快滿了。
五點十分,水庫老闆滿臉堆笑,得意洋洋地走向鍾原他們。
“快看,水庫老闆來了。”
“看他那得意樣,好像篤定鍾大師今天要空手而歸。”
“現在笑得歡,待會兒就該哭了。”
“卑鄙小人,看鐘大師怎麼收拾你,快點,快來瞧瞧鍾大師的戰利品,嚇死你!”
“誰才是真正的黑心老闆,馬上見分曉,哈哈!”
“黑心老闆被黑心釣友整哭的好戲即將上演,哈哈!”
然而,見到鍾原的收穫後,水庫老闆臉色陰晴不定,最終,他苦著臉對鍾原說:“兄弟,你……你這也釣太多了?”
何止是多,簡直是過分!
他管理水庫多年,從未見過有人能填滿兩個魚護。
“多嗎?我怎麼不覺得?”鍾原反問這位試圖坑他的水庫老闆。
老闆心裡在滴血:“這還全是翹嘴,你知道翹嘴市價多少嗎?你這有五百多斤,快上萬了!”
一天內損失上萬元的魚,太可怕了!
不,是恐怖!
況且這還不是全天的成果。
如果讓他釣一整天,豈不是要損失上千斤?
更關鍵的是,昨晚明明撒了很多樟腦丸,為何不起作用?
難道買到了假貨?
“兄弟,這麼多魚你也帶不走,不如放了,我給你兩千,釣魚的錢也退你。”水庫老闆急得眼眶泛紅。
直播間裡,“哭,你哭出來,我們就考慮讓鍾大師放魚。”
“扯淡,哭也解決不了問題,這種黑心老闆就得狠狠教訓一頓才行。”
“話是這麼說,可這麼多魚,鍾大師是真的搬不走啊。”
“可惜附近沒別的釣魚朋友,要是我的話,直接送給釣友,也絕不會便宜賣給這老闆。”
鍾原對著老闆說:“這些魚我有辦法處理,不用你費心。”
說著,他掏出了手機。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周彭兵的聲音:“鍾大師,啥事兒啊?”
鍾原說:“你在湘陰那邊有認識的老闆嗎?我這兒有五百多斤的翹嘴魚,問問他要不要?”
周彭兵回答:“你跑那邊去了啊,可惜有點遠,不然我這邊派人過去拉走,行,你給我發個定位,我一會兒問問湘陰那邊的朋友誰去,放心,有魚他們肯定要,你就稍等片刻吧~”
鍾原:“好的,那就麻煩周總了。”
因為是私人通話,直播時是靜音狀態。
直播間裡的觀眾並不清楚鍾大師打電話是為了什麼。
水庫老闆雖然不太能聽懂鍾原和周彭兵的方言,但大意還是明白的。
“兄弟,兄弟我給你五千,魚歸我怎麼樣?”
包流川瞪了他一眼:“老闆,你心太黑了,聽說你這個釣位專門用來坑外地人的,這就算了,我們不跟你計較,這麼多魚,你五千塊就想拿走?當我們真傻啊?”
老闆臉色一變:“你別亂說,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包流川哼了兩聲:“你自己心裡有數,非得我們找本地釣友來對峙你才承認?”
老闆臉漲得通紅。
“算了,下次別來了,我這兒不歡迎你們!”
扔下這句話。
他走到一邊蹲下抽菸。
他倒要看看,如果沒人來收這幾個外地人的魚,他們怎麼辦。
不到二十分鐘。
一輛運魚的車停在了水庫老闆家門口。
接著,幾個人從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