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吧?服了吧?鍾大師不是吹的吧?”
“我服,徹底服了,這簡直是太狠了。”
“管大師估計也服了,哈哈哈。”
“不服不行,輸慘了,看來以後沒人敢找鍾大師的茬了。”
“……”
水庫老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魚被人抬上車,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虧本生意他做過,但一天虧個一兩萬的,還真沒碰上過。
“你們不能這樣啊,這樣我一年就白乾了!”
“兄弟,我把釣魚的錢退給你們,再給你們五千,魚留下,行不?”
“這事兒要讓我老婆知道,非罵死我不可。
對於水庫老闆的苦苦哀求,鍾原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帶著元菲菲上了車。
管鰱鱅那邊也一樣,昨天水庫老闆搶走大甲魚時,他們就覺得這人品性不怎麼樣。
今天雖然沒鍾原釣得多,但他們也沒像昨天那樣放生,而是把魚裝車帶走了。
眾人車隊剛開出水庫小路,就被一群凶神惡煞的人擋住了。
個個手裡拿著鐵鏈、鐵棍。
車還沒停穩,強子就從車裡竄了出來。
走到那群人面前。
只見那些人一見強子,就像耗子見了貓,縮著脖子一動不動。
強子也不客氣,對著那些傢伙的腦袋就是一頓猛敲。
一邊敲,嘴裡還罵著髒話。
元菲菲哪見過這陣仗,緊張地往鍾原身邊靠了靠。
鍾原連忙安慰:“沒事,這些人肯定是水庫老闆叫來堵咱們的,本來就不是善茬,被強子教訓也是活該。”
元菲菲:“這強子到底什麼人啊?”
鍾原搖了搖頭:“一個朋友的手下,不算好人,但也算不上壞人,上次在酒樓見他被客人罵得狗血淋頭,一聲都不敢吭。”
元菲菲:“這麼兇,還會被人罵得不敢還嘴?”
鍾原:“所以才說不是好人,也算不上壞人。
對於強子這樣的社會混混,元菲菲沒什麼好感。
問了兩句話之後就沒再繼續追問。
只是特別叮囑鍾原,千萬別學那個強子的樣子,她生怕鍾原要是變得和強子一樣,將來自己可能會遭遇“家庭暴力”。
到了晚上。
鍾原做東,請管鰱鱅吃晚飯。
昨天沒請成,今天是非請不可了。
畢竟收了人家二十萬,不回請一頓實在說不過去。
況且,管鰱鱅今天的心情看起來比昨天好了不少。
“鍾大師,連著兩天釣鰱鱅都贏不了你,我真是心服口服啊。”餐桌上,管鰱鱅對著鍾原無奈地說道。
鍾原則笑著回應:“主要是我作為本地人,有主場優勢加成,管大師釣不過我也是正常的嘛。”
管鰱鱅想了想,覺得鍾原的話似乎也有幾分道理:“確實,可能是我的餌料不對湘澧市鰱鱅的胃口,而鍾大師你自己調配的餌料正好對它們的口味。”
停頓了一下,管鰱鱅對鍾原說:“鍾大師,我有個不情之請。”
鍾原回答:“管大師有什麼儘管說,沒關係的。”
管鰱鱅略顯尷尬地說:“我想買下鍾大師的鰱鱅餌料配方,當然,如果鍾大師覺得不划算,我們也可以合作,餌料開發出來後,除去成本、人工剩餘利潤五五分成。”
一個好的餌料配方,能為天元公司帶來不小的收益。
前提是這種餌料能被廣大釣魚愛好者廣泛接受。
不然,就沒有實際意義。
鍾原自制的餌料能釣到這麼多鰱鱅,效果肯定是極好的。
如果能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