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武功好。”話音未落,一槍劈了過來。
方霖溪閃避開去,蘇媚歪了歪腦袋,嗤笑:“你躲哪裡去?”這一笑,一槍刺在他受了傷的肩膀上,頓時方霖溪覺得眼前一黑,然後是五顏六色的星光閃爍。蘇媚半點都不留情,哧啦一聲收回自己的槍,挑眉:“你受傷了啊?”
方霖溪搖晃了兩下,扶住了身邊一棵樹,也挑眉:“我受傷關你什麼事?”
“嘖嘖,好心當作驢肝肺啊。”蘇媚撇嘴,“你弄點血在地上,裝作是被我弄傷了,然後你們就走吧!”頓了頓,她長長一嘆,“跟小輩打架就是沒意思啊,打贏了是仗著是長輩不愛護小輩,打輸了是連小輩都不如。”說著,她就收了槍,似笑非笑看著他們。
方霖溪道:“你若要打,我奉陪就是了。”
“懶得和你打,要打架我不知道去找你爹?今天不過是給玉斑荔做個樣子看看,我蘇媚可不是附和你們魔教的。”蘇媚輕笑了一聲,“哦對了,你要是有空去提醒一下你爹,現在你們魔教地位岌岌可危了,別陪著你娘到處跑了,老老實實回來處理事情吧!我是寧可看著你爹當黑道老大,也不想看著玉斑荔那個變態當了黑道老大,那簡直是太恐怖的事情了。”一邊說著,她翻身上馬就要走。
“哎……你的意思是玉斑荔想取我爹而帶之?為什麼?”方霖溪緊追幾步。
蘇媚回頭一笑,道:“你自己不知道動腦子嗎?真是不如你爹一半。”說著,就打馬而去了。
方霖溪若有所思看著她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陳君莫道:“她說的未必是真的啊,要不我陪你回你家看看?”
方霖溪抿了抿嘴唇,轉身看她,道:“沒事,我給我爹寫信就是了。你不要擔心。”
“你的傷,沒事吧?”陳君莫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穿著一件淡色的衣裳,現在看起來好像有點傷口滲血,衣服上面有星星點點的紅色血跡。
方霖溪看了看自己肩膀,道:“沒事,我們上路吧!”
“真沒事?”陳君莫遲疑了一下,看著方霖溪翻身上馬,自己也上了馬。
方霖溪動了一下肩膀,道:“你放心啦,沒事的。”頓了頓,他看向她,“倒是你啊,剛才傷著沒有啊?”
陳君莫鼓著腮幫子表示不滿:“她哪裡有動手嘛,簡直就是鬧著玩。我覺得她好像就是為了來看一看我們似的。”
“說不定後面還有人埋伏著要弄死我和你呢!”方霖溪開玩笑地笑著。
“但是為什麼要弄死我們啊?!”陳君莫感覺這事情實在很讓她鬱悶。
“掀起黑白兩道的□浪?”方霖溪思考片刻只能得出這樣的結論,“要麼就是有人想改變現在的武林格局。”
陳君莫沉默下去沒有說話。
方霖溪道:“不過你不要太擔心啦,有我在呢,怕什麼!”
“……”陳君莫望天,“我只是在想啊,這個玉斑斕看上的那個男的到底是不是我哥啊是不是我哥啊!”
方霖溪道:“很有可能就是你哥啊,但是我以前知道的訊息就是玉斑荔已經死掉了啊!為什麼現在就是活著的……”
這時,從他們身後傳來一個淡定的男聲:“那是因為她的確是在最近在重新活過來。”
方霖溪和陳君莫一起回頭,一起驚訝了,然後異口同聲:“蘇雲棠?”
蘇雲棠騎在一匹棗紅色的馬上,淡定地撣了撣衣衫,道:“是啊,就是我。你們幹嘛這麼驚訝?”
“你為什麼會在我們後面?”陳君莫問,“該不會又是恰好同路吧?!”
蘇雲棠微笑:“我跟著你們呢!”
“那為什麼要跟著我們?”陳君莫繼續問。
蘇雲棠繼續微笑:“因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