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卻發現她渾身滾燙,小丫頭緊緊的皺起了眉,她忽然想給這昏倒的紅衣女澆一桶水,讓她在寒涼中明白,身體是她自己的!若有病痛也是她自己所受著!
“來人、來人、王妃暈倒了!”小丫頭大聲叫了起來。
一時間院外急急得走進了幾個奴僕丫鬟來:“王妃怎麼了?”
鈴兒憤怒的看著他們:“你們都在幹什麼!不是一直伺候在院內的嗎?”
“我……昨日是王妃讓我們退出去的,沒有王爺或者王妃的吩咐,我們不敢進入院中。”一個丫鬟有些委屈的看著鈴兒。
此時,她已是王妃身邊的貼身侍婢,她們又怎麼惹得起。
“王爺呢?”小丫頭用力的扶著姚青青。
“不知道。”丫鬟搖了搖頭。
小丫頭正犯難間,一抹深紅色的身影從屋中走了出來,他看著鈴兒手中扶著的女,臉色有些微紅,加上她的天生麗質,此時看起來竟生了幾份媚色。
他本不準備出來,只因他知道在外面冷了一晚,不會有什麼大礙,頂多是風寒而已。又因覺得還是同她保持一些莫名其妙的距離好,怎知、怎知還是衝動了。
忽然有種想要歎服的感覺,他伸手從鈴兒手中抱過了姚青青,隨後對鈴兒說到:“你進來,其他人退出院。”
鈴兒撇撇嘴,卻還是跟了上去。
君千鷺將姚青青放在了那並未有任何動過的痕跡的床上,他坐在床頭靜靜地看著她。
“給她看看。”君千鷺說到。
“是,王爺。”鈴兒上前搭上了姚青青的脈上,只是越到後來,臉色變得越來越沉重。
“王爺,王妃……情況不妙。”鈴兒說到。
“細說。”君千鷺看著那臉色微紅的人說到。
“之前我便跟王妃說過,不能著寒涼,最好儘快醫治,不然她的右手便會廢了。可如今……即使華佗在世,王妃的右手也無法恢復了。”鈴兒皺著眉說到。
右手廢了,也算是輕巧的。畢竟姚青青身為王妃,右手能拿的起筷、能穿衣服就夠了,不過、她卻是不能自己綰髮的,她的手再不能抬那麼高。
“還有。”君千鷺說到。
“什麼?”鈴兒掩住心中驚訝,換上了滿眼的疑惑看著那冰冷的人,卻是一眼,便讓她打了個顫,將眼移向了別處。
“雙月夫妻的女兒,不該是連這點兒都看不出來的。”君千鷺依舊是看著姚青青的,依舊是冷冷的,並無其他表情。
“你知道我是誰?”鈴兒驚訝的看著君千鷺。她以為,全天下的人都以為雙月夫妻已死……
“還有。”君千鷺似乎很沒有耐心了。
鈴兒撇撇嘴,看了一眼姚青青才說到:“王妃體內的消磨因寒氣的侵入,開始與那寒氣融合,十天內,王妃必將再次暈倒。”
“沒有了?”君千鷺問到。
“沒有了。”鈴兒垂下了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她是有所隱瞞的,因為她不相信眼前的這個紅衣王爺,所以她不跟他說,她只跟姚青青說實話。
她昨日一直在房中研究她身上的另一種毒,卻發現下毒的人確實是陰狠得很。“鬼翼”,如同鬼怪般神出鬼沒,能隨時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同任何的毒藥融合,然後再行吞噬。若另一種毒正在服解藥的話,當那中毒被解藥完全解去時,也就是“鬼翼”無解之時。
中毒的人只有吃著解藥拖延生存的時間。不吃解藥,死的快。吃解藥,死的慢。
“最好不要有隱瞞的。”君千鷺冷冷的說到。“雙月夫妻的女兒,月嫻。”
鈴兒低頭應著:“是的,王爺。那奴婢出去開方了。”
君千鷺高估了一個小丫頭的智商,他不知道一個十歲的小丫頭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