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青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些關於趙掌櫃的事情。”她的聲音冷靜而清晰,彷彿能穿透人心。
“比如論逍遙,比如投毒?”
中年男子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試圖掩飾:“什麼投毒?什麼趙掌櫃?我不認識他,你們找錯人了。”他的語氣雖然堅定,但明顯帶著一絲顫抖。
許青青輕輕地搖了搖頭,彷彿對他的回答並不滿意:“我們既然能找到你,就說明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你與趙掌櫃之間的關係,我們也有所瞭解。所以,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嗯?”
中年男子被許青青的氣勢所壓,他知道自己無法再逃避,只能硬著頭皮面對。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好吧,我確實認識趙掌櫃,但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許青青聽後,並沒有立即回答。她靜靜地審視著中年男子。
半晌,許青青輕描淡寫的聲音響徹房間:“敬酒不吃吃罰酒?”
“啊!唔……”
一旁的手下一拳打在男子腹部,痛楚如電流般迅速傳遍男子全身。
男子緊皺著眉頭,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雙眼中流露出難以忍受的痛苦。
疼痛讓他不由自主地彎下了腰,背部似乎無法支撐起身體的重量。他緊咬著牙關,試圖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呻吟聲,但疼痛如同潮水般湧來,讓他無法保持沉默。
周圍的空氣凝滯,只有他的喘息聲在耳邊迴響。
他的額頭上很快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與疼痛一同折磨著他的神經。
他努力保持冷靜,但內心的不安和焦慮卻如同野火般蔓延。
“說說吧,你和趙掌櫃的交易。”許青青坐在手下搬來的椅子上,正對著中年男子。
“我說……”
許青青微微勾唇,這種人都不需要用什麼酷刑,只是稍微施加了一些壓力,眼前的男人就已經如同洩了氣的皮球,慌亂地吐露出了一切。
“趙掌櫃給了我100兩銀子,讓我找機會往論逍遙裡投毒,最好能以此讓論逍遙就此關門大吉。”男人聲音顫抖,語氣中帶著一絲恐懼和後悔。
許青青聽後,眉頭微蹙,目光更加銳利。然而,男人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感到一絲意外。
說到這,男人慌忙的抬起頭,語氣焦急的辯解道:“不過我還沒去做!那天我拿了錢和藥後,出去喝了點花酒,回家路上摔到水溝裡,崴了腳,還沒好,一直沒去!”
許青青微微眯起眼睛,思考著這人口中說的話的真實性。
她注意到男人提到腳傷時,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尷尬。她想起剛才在門口時,確實注意到男人的腳步有些蹣跚。
“藥呢?放哪裡了?”許青青淡淡地問道。
男人急忙指著房間一處櫃子:“藥在那!那個櫃子裡,最下方,一塊藍色布料包著的就是!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許青青的眼眸在房間裡掃視,最後定格在男人所指的那個櫃子上。她緩步走過去,輕輕地拉開了櫃門,目光掃過各式各樣的物品,最終定格在那塊藍色的布料上。
她拿起布料包著的藥瓶,輕輕地開啟,一股淡淡的藥味撲鼻而來。
她皺起眉頭,仔細地觀察著手中的藥物,到了一些在手指上輕輕捻動,她的心中對這個藥已經有了幾分判斷。
一時間眉頭緊皺,眼神狠厲。
“這藥,你真的沒動過?”許青青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審視。
男人連忙點頭,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真的,我發誓,我真的沒動過。那天我崴了腳,疼得要命,哪裡還有心思去碰這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