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官兵,滿臉橫肉,手持棍棒,惡狠狠地盯著陸夫人,彷彿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你們這些曾經的將軍府人,現在也不過是一群喪家犬罷了!”他嘲諷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一些年輕的陸家子弟心中充滿憤怒,他們想要起身幫忙,但是自身其實也是滿身傷痕,餓得沒有力氣。
他們艱難的想要爬起來,但身上的傷口和體力不支讓讓他們根本做不到。他們只能無力的緊握拳頭,咬緊牙關,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而那些小孩們則更是驚恐萬分。他們被大人抱在懷裡,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這些兇惡的官兵。每當官兵們靠近時,他們都會嚇得渾身發抖,甚至哭出聲來。
陸震霆見有一個官兵不懷好意的向孩子靠近,一時沒忍住,右手一動,扔出一枚石子,正中那人腿彎。
一下子,那名官兵被動倒在地上,一個狗啃屎,像是在給陸家人拜早年一般。
官兵:……
另一名屋外官兵見狀發出一聲嘲笑:“你咋走個路都能摔個狗啃泥?”
聞言,他憤怒的爬起身,注意力也被從陸家人身上轉移:“真是日了鬼了,我剛剛感覺腿一軟就摔了,真是……”【像是被人從背後踹了一腳似的。】
想著,他只覺背後一涼,不行,得曬曬太陽,去去陰氣。
想著他衝著陸家人啐了一聲:“真是晦氣。”就往外走去。
另一名官兵見狀又嘲笑了他幾句膽小之類的話。
陸震霆見狀,也是鬆了口氣,鬆開捏緊的手。
若是剛剛那名官兵真的對陸家人動手,那他應該真的忍不住了,哪怕會破壞晚上的計劃。
見兩名官兵沒有注意屋裡的陸家人,陸震霆從懷裡掏出兩個饅頭,從窗子扔進去。
突然一個饅頭被扔進懷裡,陸夫人有些驚愕。
她抬頭往窗外看去,沒看見人,但是莫名就是覺得外面的人就是自家夫君。
她紅了紅眼睛,忙將兩個饅頭分一分,給了幾個實在餓得不行的孩子吃下。
陸家人也都慢慢圍坐在一起,互相打著掩護,讓幾人能夠快速吃下饅頭。
他們互相對視著,知道救他們的人來了,他們現在幫不上忙,只能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爭取不給救自己的人增加風險。
夜幕降臨,月色被濃厚的雲層遮擋,大地陷入了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只有偶爾的蟲鳴聲響起。
微風拂過,帶著絲絲涼意,黑夜為許青青一行人提供了天然的掩護。
隊伍在夜色中穿行,每一步都顯得小心翼翼,生怕驚擾敵人會對陸家人造成傷害。
許青青和陸震霆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他們的眼神銳利如鷹,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按照事先制定的計劃,他們首先來到了押送官兵巡邏路線的盲區。偵查隊伍已經提前摸清楚了他們的換崗時間,此刻正是守衛力量最為薄弱的時候。
雖然押送官兵只有二十人,但也不可大意,畢竟陸家人就是天然存在的可以威脅他們的把柄。
許青青迅速指揮隊伍分散開來,悄無聲息地接近目標。五十名精銳如同幽靈一般,在黑暗中穿梭,只有輕微的呼吸聲和腳步聲在夜空中迴盪。
幾名身手敏捷的隊員利用夜色作為掩護,悄無聲息地繞到營地的一側。他們利用地形和障礙物,巧妙地躲避著官兵的視線,一步步接近被囚禁的陸家人。
同時,其他隊員則分散開來,負責牽制官兵的注意力,為解救行動創造機會。
當接近目標時,幾名隊員迅速行動,利用特製的工具悄無聲息地開啟了囚禁陸家人的牢門。他們迅速而輕柔地將陸家人喚醒,並低聲告知他們自己一行人是聽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