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等盡皆佩服不已!”他們哪裡敢說半個無論是副千戶金大成、郭天福,還是令吏胡大昌,這時都是賠笑著奉承道。
“哼!”
周世龍冷哼了一聲,驀地沉下了臉你們可知有多少人覬覦我福山屯的jīng鹽之利?又有多少人想將本官擠兌走,獨吞這這jīng鹽之利?”
“你們道張格莊、高瞳等地的軍戶都是因為不滿水源問題才發動的械鬥麼?哼!他們這是不滿本官的作為,又眼紅福山屯內的jīng鹽之利呢。本官有種種善政要施行,偏生他們鼓動鄉民不滿,成日在本官背後搗使絆子。這些人,就是我福山屯的毒瘤,一日不清理,我福山屯就不得安生,以後大傢伙就都沒日子好過。”
“難道你們還想過以前那種吃不飽、穿不暖、時時刻刻提心吊膽防著上官前來視察的滋味麼?”
說完,周世龍冷冷的目光一個個的掃視了過去。
而面對著周世龍的厲聲大喝,冰冷肅殺的目光,在場所有人紛紛低下了頭去,不敢和他對視。只是在低下頭看到地上的那灘血跡,又想到以前的窮苦生活和現在的舒適生活,他們不由得沉默了下去。
人在沒有點醒之前,容易得寸進尺,得到了好處那就想得到更多的好處。而在點醒之後,那就會流下一身的冷汗,對施恩之人生出敬畏之心。
周世龍以前雖然也殺了人,嚴定了戒律,但始終沒有將他們給nòng怕了。簡單來說就是施恩有餘,施威不足。也只有恩威並重,方是領軍治內之道!
“大人英明!”
堂上眾官無不內心暗歎了口氣,隨即都離了座位,跪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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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千戶官廳之外的街道上便傳來了“咚咚咚”的走步聲,上千人的軍鞋踩在地面之上,千戶官廳之內的人都覺得整個地面都在震顫,坐著的椅子。面前的桌子都有些顫抖,顯然是兵營之中的大軍已然達到。
等那聲音停止,千戶官廳之內卻是聽不到一點聲響,上千人在外面列隊,竟然沒有一個人敢sī自說話議論,就連一聲咳嗽之聲都是沒有。
沒過一會,有“咚咚咚”的走步聲朝千戶官廳而來,行走之人先是身披重甲,身上的鐵甲環片撞在一起叮噹作響。不一會,眾人就見**、趙陽、張天bō等領命而去的把總官來到了廳內。
“卑職**,奉命而來。”
“卑職趙陽,奉命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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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進來後,立即將身一跪,雙拳緊抱,向周世龍大聲道。
周世龍微微一笑,喝道:“有諸位奮勇作戰,福山屯之內還有誰能做的起黃海發聽令!”
“卑職在!”
“命你二人速帶麾下士兵前去各屯駐守,嚴防起鬨鬧事者,如有必要,殺無赦!”
“卑職遵令!”
“張天bō、葉黑聽令,命你二人率麾下士兵埋伏於作luàn地點的兩側,各人手持長槍和木棍,待本官一聲令下,便即衝散兩屯軍戶。但是沒有本官的命令,不得擅殺一人。”
“這……末將遵令!”
命令全部分配好之後,周世龍拍案而起,大喝一聲道:“立即開撥!”
眾將聞言暴喝一聲,隨周世龍一同出了千戶官廳,引領麾下軍隊直出福山屯而去。
炎炎夏日的黃昏,依舊是能將人熱得發昏。
不過高瞳屯所的管隊官高立友,這會不僅僅是熱得冒汗,他心底裡更是冷汗直流,不可抑制。,身子都開始了顫抖起來。
告密之後,周世龍沒有把他留在福山屯,而是讓他回去了,命他一面探聽情報,一面儘可能的拖延械鬥的時間,方便周世龍派人前去彈壓。
不過這時,他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