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苦著臉色,語氣中滿是不甘心和惋惜之色。
“公主這樣的可人兒,竟然要嫁給君白衣!”
“什麼?!”
燕陽聽了,失口驚語出聲。
不光是他,就連一向沉靜,泰山倒於眼前也不會變色的獨孤月,也是心尖一顫。
皇上指婚,王爺公主鬥法!(3)
皇上指婚,王爺公主鬥法!(3)
不光是他,就連一向沉靜,泰山倒於眼前也不會變色的獨孤月,也是心尖一顫。
之前,她亦已經不著痕跡地從芙蓉和錦色嘴裡打探過這燕國的皇子情況。
知道皇子之中,未曾婚配的就是六王爺燕陽和五王爺燕錦。
故此,獨孤月亦已經認定,她的夫君便是二人之一。
至於燕國天子燕驚雲將她嫁給誰,她並不在意。
燕陽溫柔,如果繼續留在這映水閣,她倒很樂意,至於燕錦,一個痴痴傻傻的王爺,她想要騙過他更是易如反掌。
無論她的夫君是哪一位,她都無需擔心。
可是,現在,燕驚雲指給她的竟然是精明非常的君白衣,獨孤月怎麼都難以平靜。
“君白衣?!”芙蓉話音剛落,錦色已經驚叫出聲,“公主要是嫁給他,不是羊入狼口嗎?!”
那傢伙,嗜殺冷血。
多年來從來沒聽說過他喜歡什麼人,哪怕是宮裡頭的最漂亮的琉芳公主向他示好,他都愛理不理。
早有傳聞,這位少年將軍有龍陽之好。
從之前隨燕陽北上的小太監們嘴裡,二人早知道君白衣對獨孤月並無好感,將這位小公主嫁給他,哪還會有好日子過。
“錦色!”燕陽面色微沉,他與君白衣一向交好,自然知道,這位傳說中毫無人性的將軍並不真的就是冷血,“父王如此安排,自然就有父王的道理,白衣雖然薄性了些,卻也不是世人嘴裡的冷血暴少!”
嘴上這般說著,燕陽的心裡卻愁腸微翻,生出一股些微有些澀澀地情緒。
芙蓉、錦色也意識到自己失口,忙著跪地叩首。
“奴婢信口開河,請王爺責罰!”
“算了!”燕陽心不焉地揮了揮手,“這種話,萬不要到外面隨便說去便是!”
芙蓉、錦色答應著起身,臉上總還是黯然著,為獨孤月不平。
皇上指婚,王爺公主鬥法!(4)
皇上指婚,王爺公主鬥法!(4)
吸了口氣,燕陽重新恢復心神。
“月兒,你不要害怕,等你與白衣在一起呆久了,便會知道,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就是脾氣暴燥了些而已!”
君白衣?!
這個物件雖然出人意料,卻也讓她有些暗暗的興奮。
那種感覺,不好像是接到了一個棘手的A級任務一樣,讓她本能地生出躍躍欲試的情緒。
就好像她之前做殺手的時候,普通的任務從來不接一樣。
更重要的一點是,如果嫁給燕陽或者燕錦,她可能會繼續留在皇宮之中。
以現在她的能力,想要出宮,還十分困難,她的各種計劃自然也就無法實施。
物件換成君白衣的話,她便要隨他嫁到宮外去,沒有這層皇宮的高牆束縛,她的計劃自然能相對順利一些。
高手,總是喜歡對陣高手,對手越強,越能刺激出她的潛力。
既然上一次,她和他的PK是以她的勝利告終,那麼獨孤月有理由相信,她依舊會笑到最後。
冷血薄情是嗎,那就讓他看看,誰是真正的冷血薄情?!
捏起桌上的帕子沾了沾沒有半點汙漬的嘴角,獨孤月臉色平靜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