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把手機遞給了莊籍,然後總算將賀嘉的胳膊從那個保鏢的鐵掌之下解救了出來。
賀嘉本來就是個宅男,喜歡小說遊戲和在網上打發時間,瘦瘦高高,細胳膊細腿,除了嘴賤,能把人損死外,根本沒有其他的武力值。
此時他痛得眼淚汪汪,心想好你個吳虞和你的乾爹,你們給本公子記著,下次必定讓你們償還回來,哎喲,痛死老子了……
莊籍看了一眼夏榛的手機,正是在下面吃飯等他們的保鏢的號碼,莊籍想了想,直接將電話掐掉了,什麼也沒說。
要是這邊也叫了人來,到時候真打起來了,那對兩邊都不會有好處。
莊籍對吳虞說:“剛才我們朋友說你的臉是整出來的,雖然是實話實說,但在一位女士面前這樣說,的確是很不禮貌,我就代他向你道歉了,但也希望你收回你剛才的那些話。吳虞,照說,你是後輩,我作為前輩說你兩句也是應該,你仗著陳先生在圈子裡橫衝直撞,得罪的人一個又一個,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想出頭,你自己覺得這可能性有多大,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強求,反正我也看不上你。只希望,我們的恩怨就到此為止了。你看呢?”
吳虞冷笑一聲:“你說笑話吧。”
莊籍道:“那你就當我是說笑話吧。”
這麼一會兒工夫,夏榛的保鏢已經上來了,雖然電話只響兩聲,吃這碗飯的保鏢也不可能會怠慢,當即已經上來了。
這下兩邊的保鏢都是氣勢洶洶的,要是真打起來,吳虞這邊可討不到任何好處。
之後經理也來了,因客人身份敏感,他沒讓其他的服務生和保安以前來,只自己來做了和事佬,兩邊點頭哈腰地請他們以和為貴。
但兩邊都沒有理他,莊籍走前對他笑了一下:“麻煩你了。”
莊籍他們已經吃完了飯,自然就走了,莊籍拉著賀嘉,不讓他繼續嘴賤。
之後吳虞心情奇差無比,忍了又忍才忍下去,但是卻也在這家吃不下東西了,就拉著陳泊生離開了。
經理這才鬆了口氣,這兩邊的人,他可都得罪不起呀。
坐在車裡,莊籍就說賀嘉,“去醫院裡拍一下片吧,看看你的胳膊有沒有事。”
賀嘉已經不疼了,不以為意地說:“沒事了,算了吧。那個光頭到底是什麼人,手上力氣太大了。”
夏榛說他:“還是去醫院裡看一下吧。聽說有些練家子很有一手的,你現在沒事了,要是有後遺症就不好了。”
賀嘉道:“反正我是記住了,小爺一定會如數奉還的。”
莊籍說他:“你先忍忍吧。我說你的這張嘴,真是越來越沒個管門的,何必和那種人多說。”
賀嘉道:“老子還不是為你打抱不平,那個吳虞,臥槽……哎喲……”
他把手在車椅上捶了一拳,就又痛得叫起來。
夏榛在前面開車,莊籍坐在賀嘉旁邊,就把他的手拿在手裡,摸了摸他的骨頭,說:“你不要再亂動了。好,你的確是為我打抱不平,我多謝你了。不過你這種衝動的幫忙,我還真不需要。”
賀嘉被莊籍摸得倒不痛,但因他這話就皺了眉,不理他地將臉轉到了車窗外,表示自己非常非常不高興。
夏榛聯絡了一個醫院,莊籍沒進醫院去,夏榛帶賀嘉去拍了片,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醫生非常慎重地看後,說骨頭沒事,給賀嘉開了點散瘀的藥,點頭哈腰地把夏榛和賀嘉送出來了。
賀嘉在回程的車上就又精神奕奕了,把腳搭在車椅子上抖抖抖著和人打電話,先和葉琮打電話說了自己被人欺負的事,葉琮聽後,聲音很大地回他:“你這是活該,明知道自己是隻空心金蛋,為什麼要去和人的石頭硬碰硬呢。”
賀嘉嘟著嘴巴賭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