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故意殺死影者的話，等影者死後，影子自然生產還能白嫖點培養，不比你們提前剖腹產要賺得多？”秦牧野覺得吧，就這群死影每日靠著掛機增長的那點實力，能有人為培養的影子強大嗎？
“並不是如此，如果是自然迴歸的影子，他們會對先前的人類有所卷戀，他們就是叛徒！”這名犀牛死影咬牙切齒的說道，別問秦牧野怎麼聽出來了，就那哐當的聲音和之前的頻率不一樣，所以秦牧野猜測對方這是在表達憤怒情緒。
他還得出了影界裡似乎還有親人派的死影，而且實力還不俗的那一種。
如此看來，當初陰山軍之所以來這裡頭鎮壓這群死影，是因為這群死影是殺人派的。
這倒是讓秦牧野感覺到有趣，沒想到連死影這種奇葩的生命體都能夠有陣營的出現，正常死亡和在影界死亡，就會形成兩種截然不同的死影。
黑鷹對此是一點了解都沒有，這算是很正常的事情，影界這種地方但凡腦子正常點的人都不會來。
“那影怪呢？它們又為什麼不對我動手反而對黑鷹動手？”秦牧野反問道。
“它們和我們既是獵物也是獵人。”
聽了對方的解釋，秦牧野也算是知道了，還是在靈性的問題上，他的影子沒有靈性，所以自然跟一塊石頭差不多了，影怪又不會吃石頭。
換個意思就是這影界對於普通人還是比較友好的，至少不用擔心被莫名其妙的東西給殺死。
“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黑鷹毀掉了他的影子就當場暴斃了。”
“在影界，影者才是影子，而影子才是人，哪怕說他們還沒有自我和靈智，卻也改變不了這一點。”
“互為顛倒關係，這還真是有趣。”
秦牧野問一個問題，對方就回答一個問題，看來這群死影知道的不少。
就好像是背後有組織一樣。
“要是死影和影怪離開影界會怎麼樣？”秦牧野非常好奇的問道。
“並不會怎麼樣。”
這個答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本以為這群死影和影怪離開後無法生存，不過真一想，似乎也是明白了。
這個時候，秦牧野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那就是古籍裡記載的歲大飢或者指的並不是大饑荒，而是影界裡那群餓瘋了的死影或者影怪衝出人間，專門狩獵影者造成了惡劣影響，這才導致了有那一次鎮壓。
“最後一個問題，影石到底是什麼東西。”秦牧野對這東西相當的好奇。
從記載裡來看，古代的時候，影者數量可不少，甚至能夠下放到各個村鎮裡，就像是陰山軍，秦牧野根據各種蛛絲馬跡拼湊起來後，在古代歷史裡最巔峰的時期裡起碼有十萬人，也就是十萬影者。
可裡頭卻也不止只有陰山軍，還有不少的王朝官方機構裡有大量的影者作為統治，只不過因為各種原因都被刪減了。
而哪怕是如今也是這種情況，以黑鷹為例，居然能夠撿到影石。
影石價格不便宜，甚至很神秘，但這也只是對底層的這些影者來說。
所以秦牧野就懷疑了這玩意到底是怎麼來的，為何會有如此大的產出卻又很稀少。
“是影界。”
“影界？”對方的回答有些出乎秦牧野的意料之外，他本以為是某種礦產或者是特殊技術，甚至都想到了是以死影和影怪作為原材料，卻沒想到居然會是影界。
“沒錯，就是影界，每年影界都會脫落軀殼，這些軀殼會因為各種緣故流入人界之中，最後被陽光照耀，進而形成了影石。”
“影石，又被成為影界軀殼，不僅能夠被人族用來覺醒影子，也能夠作為資糧來餵養覺醒後的影子。”
對方似乎也不介意秦牧野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