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一經過吧檯,就看到幾個服務生手忙腳亂地照顧一個已經喝的爛醉的人。
“先生,您已經醉了,不能再喝了,我讓人送您回去吧。”看上去像主管樣的人,一臉恭敬地在旁勸說著。
“滾開,別來煩我,給我酒。”聽那口齒不清的語調,陳羽猜測這個人恐怕醉得不輕,再不上來勸估計這人就要開始胡鬧惹事了。
完全沒有打算摻合進去的陳羽,從這堆人旁邊繞了過去,刺鼻的酒味飄過來,陳羽不舒服地皺了皺眉頭,打算趕緊離開。
“喂,你,過來……把這些人給我拉開。”醉漢開始胡言亂語地招呼了。
可是很明顯這話是對剛剛打算忽視他們陳羽說的。
一個停頓,陳羽還是裝作沒聽見。
“說的就是你……跑什麼,趕快給我過來。”命令的語氣說得十分自然,彷彿陳羽不過是他的一個小弟,看來這個人平常已經習慣了命令他人。
陳羽有些無奈,這下想裝作沒看見也不行了,好脾氣地轉過身去。
主管看見已經影響到別的客人了,趕緊走到陳羽身邊,一個勁的道歉,醉酒的人他惹不起,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可是李少帶來的,他更惹不起了。
陳羽笑了笑安慰緊張得滿頭大汗的主管,表示自己並不在意,視線越過不停勸說的服務生,陳羽看清了買醉的人,愣了一下,嘆口氣,在橘黃色有些昏暗的燈光照射下,滿臉酒氣緋紅的臉和凌亂的頭髮,讓這個人顯得有些狼狽,完全不似雜誌上那副瀟灑穩重的模樣。
看著那張即熟悉又陌生的臉,極力壓制住心中的起伏,定了定神,陳羽徑直走了過去,扶住醉的一塌糊塗還在不停要酒喝的人,“對,就是你,過來……陪我喝酒。”
陳羽拒絕了打算上來幫忙的服務生,留下一句,“認識的,我帶他回家。”扶著已經爛醉如泥的夏承雲,強行將他帶了出來。
打個電話告訴李立博說碰到了一個喝醉的熟人,送他回家,讓他們別等他了就掛了電話。
攔下一輛計程車,把夏承雲塞了進去,不過又有點不放心,自己還是跟了進去,按住還想往酒吧走的他,跟司機報了一個地址,就帶上了車門。
“你認識我。”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雖然喝醉了,但是夏承雲素來養成的警覺依舊沒變,“滾開,不要管我的事。”喝醉了有些口齒不清,大大削減了話語本身具有的威懾力,在陳羽眼中多少像一個任性叛逆的孩子。
“別吵,給我乖乖坐好。”反手製住企圖開啟車門的夏承雲,雖然知道車啟動時就把車門鎖死了他開不了,不過還是害怕出現什麼意外。
撲了個空的夏承雲不甘心,酒氣發作的他轉身撲向阻止他的陳羽,可是喝醉了的人怎拼得過清醒的人,手腳無力的他很快變被陳羽牢牢制住在懷中。
當初在周翔龍面前吃過虧的陳羽上了大學後就十分熱衷於學習一些格鬥的技巧,力氣也因此大了許多,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瘦,不過身體變得結實了多了,對於制服醉酒的夏承雲簡直綽綽有餘。
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這個傢伙酒品還是那麼差,不會喝就別學人家買醉,完全沒有發覺自己還是將他當作弟弟一樣對待。
被制住夏承雲由於酒精的麻痺,現在手腳都沒有力氣,動彈不得,頭埋入陳羽單薄的胸膛,由於剛才的動作,陳羽外套的拉鍊已經扯開,露出了裡面黑色的毛衣,夏承雲的臉緊緊貼著被體溫熨得溫暖的毛衣,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樣淡雅清新又彷彿擁有陽光般熟悉的味道是他深深眷戀的,是他連做夢都不敢奢望會再次擁抱的味道,不再掙扎,反而將雙手牢牢圈住眼前的這個人,摟著他纖細的腰,將自己深深地埋入他的懷中,只想牢牢地抓住,害怕一放手他就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