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車,說鑰匙卡在鑰匙孔裡了,不過顯然是個陷阱。
張九腦袋發木,自己不可能有什麼仇家,就算有仇家,那也是鬼怪的仇家,不會讓人來綁架自己,那唯一的解釋是,這些人衝著塗麓來的,而自己變成了陪襯,順便綁架的陪襯……
張九不敢動,怕開車的人聽到自己醒了。
一個打手的聲音說:“大姐,是他嗎,抓對了嗎?”
之前那個女聲說:“沒錯。”
另外一個打手說:“那另外的呢?殺了嗎,留著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把咱們抖摟出去。”
那個女聲突然笑了起來,說:“我剛才看那另外一個小子,突然覺得有點眼熟,先別殺了他,我有其他計劃。”
張九聽他們的話,顯然“另外一個小子”說的是自己,有什麼狗屁計劃?
張九的手都綁在身後,沒辦法掏黃符,也沒辦法結印,車子顛簸的很快停了下來。
打手全都下了車,然後拽開車門,把張九和塗麓全都給拽了下來。
張九臉上蒙著黑布,什麼都看不見,而且非常轉向,根本分不清方向,打手拽著他們往前走,很快張九就聽到“吱呀——”的聲音,似乎是踩在什麼老舊的木頭地板上的聲音。
“嘭!”的一聲,是關門的聲音,打手把張九臉上的布摘下來,一瞬間光線有點亮,屋子裡開著很明亮的照明燈,還直衝著張九的眼睛,張九一瞬間差點暴盲了,短暫的失明之後,眼睛才漸漸恢復了。
塗麓倒在一邊,似乎沒有醒。
張九看了一眼塗麓,他歪在地上,但是看起來是裝作昏迷的樣子,畢竟剛才在車上,塗麓還碰了他一下,身上還突然散發出了味道,應該是知道張九也看不見,所以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身份。
不過塗麓看起來很狡猾,這個時候裝昏好像是最明智的,然而張九已經“醒了”。
打手笑著說:“這小白臉兒醒了!”
張九頓時翻了一個白眼,說:“你們怎麼回事,隨便抓人不說,一上來還罵人?”
那些打手笑作一團,說:“呦呵,這個小白臉還有點脾氣。”
張九皺著眉,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是一個木頭房子,估計已經很久沒人用了,地上全都是木屑,有些扎人,一股的油漆味兒,沒有窗子,大門關著,兩個打手守在門口,整個屋子大約一個足球場那麼大,看起來像是個庫房的樣子。
屋子裡很空曠,除了照明的裝置,就擺放了一個攝像機。
剛才裝作尋求幫忙的女人應該是他們的頭目,笑著走過來,捏住張九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仔細看了看張九的樣子。
張九猛地一甩頭,甩開女人的手,說:“不好意思大嬸,這個動作應該是我們男人做的。”
女人冷笑了一聲,說:“我剛才仔細看了看,果然長得真像,你是不是端木晉暘的那個心肝寶貝兒?”
張九:“……”什麼鬼?
一個打手驚訝的說:“就是那個人?”
張九聽他們說話,彷彿自己是個名人一樣……
其實張九不知道,自己差不多已經是半個名人了,因為端木晉暘從來沒有花邊新聞,然而最近有了一個花邊新聞,那就是端木晉暘和一個長相漂亮,身材纖細的男人同居了,不只同吃同住,而且還一同上班,更有狗仔拍到他們進入娛樂城夜總會,張九醉醺醺被端木晉暘抱在懷裡的照片已經是娛樂週刊的頭版頭條了。
雖然張九還沒有感覺,但是他已經是個名人了,不只是塗麓嫉妒張九,很多人也嫉妒張九,當然了他們嫉妒的方面不一樣。
女人笑著看著張九,說:“我剛想到一個特別好的點子……”
張九看著那女人的笑容,感覺後背發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