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坦白。”
他說著,回頭看了一眼二毛,二毛低著頭沒看他們,輕輕的撥弄著自己的指甲,似乎在發呆。
張九壓低聲音,說:“這個廉穎不是你前女友吧?!”
三分一愣,隨即說:“大人,您想到哪裡去了?”
張九摸著下巴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畢竟三分這個道行,死了起碼幾百年的鬼,廉穎才三十多歲的樣子,怎麼可能是三分的前女友。
但是一個三十歲的女人,還有一個起碼幾百歲的鬼,能有什麼淵源?
張九想破頭也想不透,三分說:“大人,先回去吧。”
張九沒辦法,只好和三分又回了客廳,廉穎說:“怎麼樣,到底是不是他保護我?”
張九點了點頭,說:“那目前就讓我的助理保護你,廉小姐,我跟您說實話,這樣的保護其實根本毫無意義,那些鬼侍想要的就是你眼睛上的融天鼎碎片,碎片的陽氣太強,在您的身上也沒有好處,您還是……”
廉穎不停他這些話,立刻站起來,說:“我累了,要睡覺了。”
她說著,轉過身來,對三分拋了一個媚眼,說:“你不是要貼身保護我嗎?來啊,跟我上樓,去我房間。”
廉開有些頭疼,他是深知他姐姐的為人的,私生活非常亂,張九他們是自己請來幫忙的,結果變成了這個樣子,不只是張九覺得尷尬,廉開也覺得很沒面子。
廉開剛要說話,倒是三分真的站了起來,撣了一下自己的西服,臉上一點兒也沒有生氣的神色,準備跟著上樓去了。
二毛坐在沙發上,抬起頭來,看著三分慢慢的跟著廉穎走上樓,他的雙手放在膝蓋上,已經攥成拳,呼吸突然有些粗重,猛地站起來,抬起頭來想要開口。
三分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正往下看,正好和二毛打了一個照面。
二毛的勇氣和怒火就像碰到了冷水,突然兜頭澆下來,一瞬間全都澆滅了,頹喪的一下坐在沙發上。
三分的眼神吝惜的在二毛身上劃過,根本沒有多停留半秒鐘,立刻轉身進了房間,房門發出“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
二毛的表情有點苦痛,傻子都看得出來廉穎對三分有意思,而三分在看到廉穎的第一個表情是“震驚”,那表情三分從來沒露出來過。
二毛承認自己是在吃醋,然而可笑的是,他連吃醋的資本都沒有。
廉開連忙說:“不好意思各位,讓你們看笑話了。”
廉開把驅邪的費用裝在信封裡,遞給張九,張九倒是沒有拒絕,說:“我還是剛才的話,令姐的事情,肯定要把融天鼎碎片拿走,否則她一輩子都會被鬼侍糾纏……”
張九想了想,又說:“而且,我覺得令姐有事情沒說出來……我們和鬼侍也交過幾次手了,知道融天鼎碎片的一些特性,那些鬼侍絕對不可能殺死持有碎片的人,那樣碎片就無法取出了,所以我覺得令姐很有可能沒說實話,還有很多事情隱瞞,廉先生儘量觀察一下吧。”
廉開點了點頭,說:“麻煩各位了。”
廉開把眾人送出來,挽留了沈嫚嫚在家裡過夜,沈嫚嫚羞得無地自容,另外一方面則是,她害怕廉開的姐姐!
廉開的姐姐發起瘋來真是要人命,沈嫚嫚脖子上的傷口還沒好呢。
張九安慰了一下沈嫚嫚,說:“這個你放心吧,不是還有三分在呢嗎,三分的術法非常高超的。”
二毛跟著張九他們走出來,來的時候車子裡是三個人一個鬼,走的時候車子裡只剩下三個人,三分留在了廉家,確切的說,是廉家廉小姐的臥室裡。
二毛一直靠著車窗,垂著眼睛,也不說話,張九有些擔心,但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才行。
端木晉暘一邊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