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知道以目前的情況,想要救下戰尊和一眾戰神衛是不可能做到的。
為今之計,只有先救下戰尊。
不然的話,非但救不了任何人,連張濤自己也要搭進去。
但是,戰神衛們的血絕不會白流。
他只要兩天,等自己靈氣恢復之後,定要這個黑衣人血債血償。
“好狡猾的小子!”
安逸明一擊不中,看到張濤衝過去提起了戰尊就跑,他立刻明白,自己這是被眼前的小子給耍了。
他有點明白為什麼天長老要把他派出來,眼前小子果然有點門道。
張濤此刻提了一口氣,帶著戰尊全力狂奔。
耳旁風聲呼呼,他不在最佳狀態,還帶著一個人,如果單純的逃跑,是走不掉的。
得想個辦法,擺脫身後那個可怕的傢伙。
“跑吧,跑快點,看你們能跑多遠。”
安逸明並不著急,他單獨一人,對方帶著個傷者,絕對跑不了多遠。
他只需要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慢慢的等著獵物耗盡力氣,然後再上去收拾殘局即可。
可以說,整個過程不費吹灰之力。
張濤見那黑衣人追得並不急,很快明白了對方的意圖,這是要把自己耗死。
“張先生,你放下我,你自己跑吧,記得為我們華國的戰神衛復仇。”
戰尊連忙說道。
他本來是想帶領戰神衛給張濤護法,結果什麼忙也幫不上,自己現在還成了張濤的累贅,心裡非常過意不去。
張濤搖搖頭:“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得想辦法甩開他。”
說完,他暗下決心,戰神衛們拼死護衛他,他們的血絕對不能白流,等自己恢復元氣,定然讓這名黑衣人血債血償。
“張先生,我傷很重,不能連累你。”
戰尊連忙說道。
“別說話,最多兩天我就能恢復。”
張濤說著,一手緊緊抓著戰尊,步伐絲毫沒有減慢。
眼前閃過一道又一道的雪影,張濤也不記得越過了多少山頭,跨過了多少山谷,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
找到一個藏身之處,擺脫身後那可怕的對手。
忽然,張濤發現一件奇怪的事,他這一路跑來,眼前的風雪忽然間變少了。
再一看,發現眼前的岩石後方有無數的熱氣升騰。
張濤知道前面有古怪,連忙停下。
就這麼一猶豫的功夫,只聽到身後劍聲呼嘯。
張濤立刻抓著戰尊,閃向一旁,險之又險的躲過這一記襲擊。
“小子,怎麼不往前跑了?”
安逸明看到張濤停下,不由奚落道。
張濤這時才發現,眼前是個火山口,裡面正不停的冒出熱氣,他自己進去倒沒有什麼,但是帶著一個受傷的戰尊,如果貿然闖進去,戰尊很可能立刻命喪當場。
張濤轉身看向安逸明,冷冷道:“你是四方殿的誰?”
安逸明怪笑一聲:“算你有點眼力,師父命我出來取你性命,我本以為你有幾分本事,現在看來,不過是小聰明罷了。”
張濤心念一轉,他所料不差。
“有本事就來拿吧。”
他聲音平靜。
安逸明搖搖頭:“打.打殺殺沒什麼意思,你跟我回四方殿,有什麼事你當面跟我師父說清楚。”
他身為天長老最得意的弟子,辦事自然要做得更加周全才行,天長老雖然沒有說明,一定要留張濤的活口,但是如果他能做到,自然更能討得天長老的歡心。
“容我想想。”
張濤敷衍道。
他心思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