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更加幽深了。
“尚楚,愛我。”
陸千秋緩緩閉上眼,在他身下宣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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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陸千秋的熱情,尚楚感受到了,這也更加刺激了他,要了她兩次,每一次的感覺彷彿都到了極限,身心合一的最高境界。
雖然他不知道千秋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是他想要個孩子,想要陸千秋儘快懷上孩子,從而奉子成婚,這樣的計劃從沒有動搖過。
所以,這一次仍然沒有用過避/孕/套。
尚楚再次返回了浴室洗澡前,陸千秋仍然在昏睡中,男人的聲音很輕,澡也洗的很快,可是等他再出來的時候,發現陸千秋早已醒來,正兩/腿倒立的奇怪姿式,蓋著被子靠在大chuang頭。
她的姿式看起來很難受,就像小學生在上體育課時,體育老師教學生練腰的那一種感覺,可是她又像是很認真,雙手在被子外面覆蓋在小腹,嘴裡數著倒計時。
“你在做什麼?”
尚楚蹙眉,一邊擦試著頭髮,一邊走過去,伸手想將她扶下來。可是千秋不讓,騰出一隻手來推開他,“你快走,別打擾我。”
“。。。。。。。。。”尚楚眨著眼愣了一陣,硬是不知道該怎麼回覆她。
就這樣坐在旁邊看著她倒立,規規矩矩的陪著她等了十分鐘後,才在她微微有所動作下,扶著她雙/腿落了下來。
“這是,練的什麼功夫啊?”尚楚問,手指撫了撫她白/皙的大/腿。
“沒什麼。”千秋不願說,兀自下了chuang,隨手拾了件他的襯衫,套在身上,走向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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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楚是第二天早晨回到的尚家大宅,昨晚陸千秋沒有留宿鑽石公館,洗完澡,又帶她去吃了宵夜,才在江父江母沒有起疑的時間內把她送回了吉祥。
然後,他又獨自返回了鑽石公館,這段時間,他一直都住在這兒,雖然缺少陸千秋的陪伴,但至少遠離尚宅後能耳根清靜,母親顏敏曾催問過幾次,但他都以應酬太晚暫宿在鑽石公館為理由,拒絕回到尚宅。
如果不是今早尚宅傭人來了電話,說顏敏生病了,尚楚十幾天來還沒有見過母親一次。
不過,這一早回去,尚楚卻意外碰見了前來尚宅探望母親的父親風建柏。
當然,也可以說,父親風建柏此行一半是為了探望母親,另一半,卻是因為昨晚昨晚發生的事情怒意而來。
所以,當尚楚一腳剛踏入門檻,就已經聽到了客廳裡傳來的父親震怒的聲音。
“顏敏,你來瞧瞧,這是xx週刊雜誌的總編昨晚託人送來給我助理的,我和紀光的老臉還算有一點威嚴,不然這些照片早已成為今早新聞的頭條發出去了!”
風建柏將照片甩在顏敏面前的茶几上,然後背起雙手,“我真不瞭解現在的年輕人,究竟都在搞什麼?最近你不是跟我講,阿楚在適著和紀光的女兒相處嗎?難道這就是他和人家的相處方式?先不說他竟然這樣對待人家女孩子,我在紀光面前不好交待,就說如果這條新聞發出去了,報刊雜誌亂寫,會不會影響盛世的股價?””
顏敏暫時沉默,一張張拾起茶几上的照片,當看到第一張照片的時候,只是皺了皺眉,咳嗽一聲,柔聲輕問:“建柏,我看這也沒什麼吧?這隻能說明他們兩個正在約會呀?”
畫面裡尚楚和紀欣妍共同站在法拉利車身前,尚楚揹著身,看不到表情,但紀欣妍的臉很紅,揚脖瞅著尚楚。不瞭解情況的人,乍一看照片,感覺是年輕的情侶在吵架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