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手段,綁架江彬的那些人又對他說了什麼。反正,只一個夜晚,就是從此不見了。
比起她那些又是整容又是配不上的理由,這方法要簡單又有效的多。
她把江彬兩個字在手機通訊薄裡刪除了,然後她閉上眼,不知道自己該想些什麼。
這時候,她忽然感覺到身後男人的龐大身軀向自己挪了一下,他由平躺改為了側躺,像是勺子貼勺子一樣貼往了她身上。
不知道他有沒有醒,但是他身上有一半的重量都欺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身體本比她長,她感覺自己像只小雛鳥似的被老鷹裹起來,她難受,身體向前挪了挪。
但是,一隻大掌錮在了她腰的中間,並且在勻速的,很有規律的向下移動。
千秋一怔,他沒有睡著,或者,他剛剛醒了。
他的手宛若帶著電流,雖然隔著她身上的毛衣,卻也讓她戰慄了幾次,她的身子是敏感的,她深深蹙眉,上齒咬了咬下唇。
她猛地回頭,卻發現他仍然在閉著眼睛,可是當她頭正要轉回去的時候,他黑色的眼睛又像是銳利的鷹眸一樣睜開,深沉的注視著她。
她敢斷定,他就一直都沒睡,看著她發簡訊,看著她將人名從通訊簿裡刪除。
不過他現在什麼也不說,她也是什麼都沒有講,她躲避開他的深沉目光,頭到底轉了回來,撥開正移到她小腹上的那隻大手。
碰到他手背的時候,她自己猛然抖了一下,他手摸到的位置,暖融融的,就像在給予她什麼力量。有那麼一秒,她都在想,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她和他之間已經有血脈相連的關係,是不是這樣的關係也會有心靈感應?
不過,陸千秋卻錯了,尚楚並不是神,你若不告訴他,他不會知道自己是要做爸爸的人。
尚楚的手並沒有因為陸千秋的撥弄而停下,在她的小腹上停留了瞬間後便繼續向下移,或許他用行動的表達再清楚不過了,她今天穿的是一條棉的哈倫褲,很寬鬆,他的手在她褲腰邊緣磨蹭了一會就伸進去了。
千秋驚叫,因為他直接伸進了她的底庫。
千秋兩/腿攏著,感覺貼在她身後脊背上龐大身軀又往前擁了擁,簡直和她貼的沒有一點縫隙。
“別動,讓我摸一會兒。”他的牙齒,已咬上了她的耳垂,她聽到的是他暗啞的,赤果果的聲音。
她掙扎,他便禁錮,她的力量要是有他三分之一的強大,也不會被他固定的死死的,她只能臉紅的,半弓著身子,咬著牙,忍著。
他喘的很濃,許是許久沒有碰她的緣故,在她兩/腿/間的手越發的胡來,千秋把臉埋在chuang褥裡,也是喘。
不一會兒,他另一手從她頸下撤出來,掰過她的臉,強勢著想要和她接吻,她躲著,唇到底還是被封住了。
她聽到了解皮帶的聲音,可在她耳裡就如悶雷炸開了一般,兩人的衣衫基本都還是完整的,只是她的下/身有點狼狽,他的手還在裡面。她的頭腦還是清醒的,身體反應越強烈,頭腦越是清晰,就算是現在與他和好了,她也不可能讓他碰她。
尚楚感覺到她的排斥與抗拒,唇離開她的唇,沿著她小巧的下顎向下親吻,手上解皮帶的動作沒變,“我很快,千秋,給我。”
“不,尚楚,你別碰我,我今天不舒服,不舒服!”
她一隻手推他的臉頰,另一手推在他下壓的健腰處,雖說她腹部還沒有顯懷,胎兒恐怕還只有一顆黃豆大,可她還是怕他會壓到她。
尚楚卻猛地抓住她的手,她知道他抓她的手是要做什麼,她用力向回抽,在他身下直晃頭,“尚楚!別逼我!我。。。我想吐。。。想吐。。。”
她一激動,胃裡真的就開始翻江倒海,她嘔了一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