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找到那個紅色的標誌性雕塑,在它的底座有一樣東西……拿到她,再按我的指示辦。”
仍然是那個陰沉的變態男人,尖銳的輻度沒有高低起伏,平靜得如一潭死水,說完,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元素沒有猶豫,也沒有左顧右盼,而是果真按吩咐找到了朝陽公園的紅色雕塑,底座被掏空了一個豁口,她伸手一探,裡面放了一個塑膠的小盒。
開啟,裡面居然只有一張機打的字條:
“按照我字條上的地點,找到下一個目標點,不要停留,不要報警。”
神經病,這丫的玩遊戲呢?
元素感嘆著歹徒狡猾的同時,不免有些惻然了。
一個人如果處心積慮佈置好一切,難道真就為了二十萬塊?如果一個人要用犯罪的方式去贏得財富,要麼是走投無路,要麼是變態的以此為樂。
這個人,她感覺是後者,甚至他的目的並不是那麼單純。
做戲要做足,無奈之下,她只得陪著這變態神經病繼續玩著這‘找找看’的遊戲,在朝陽公園裡兜兜轉轉了大半天,當玩到第二十五次的時候,變態似乎終於玩膩味了。
這次拿到的盒子裡,除了一如往常的小字條外,還有一把鑰匙。
而這次的字條上,寫了一個地址,並不是朝陽公園,而是郊外。
下意識地四周檢視了一下,她現在的地方,是一片空地,四周人影兒都沒有一個,警察在哪?元素臉色有些灰白,這警方的辦事能力,不會出差錯吧?
好,要玩是吧,那就陪你玩!
倏地,她面上露出狡黠的一笑!
輕輕撫了撫肚子,以示安慰,元素腳下的步伐邁得大了些,仿若奧特曼附體一般,渾身上下都是力量的源泉,她像一個準備戰鬥的聖鬥士,挺直了腰桿走出了朝陽公園,打了輛車……
……
“什麼?該死的,你們好樣兒的,真他媽好樣兒,把人給我跟丟了!”
JK國際大廈,錢傲放下電話,暴怒地將一桌子的檔案給拂到了地上,片片飛舞地紙片,散亂成一團,嚇得邊兒上的王助理垂著頭不敢吱氣。
頹喪地跌坐在老闆椅上,他感覺自個的心被抓址得死緊,痛得要死!
不過幾秒之後,他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快地奔出了辦公室,直接下樓取了車,一溜煙兒跑了……
那女人在朝陽公園不見了,他派去保護她的人找不到她,連該死的警察也把人跟弄丟了!她現在在哪?有沒有危險?
他媽的!
難道他錢老二就這麼不值得她信任,說了這事兒交給他處理,為什麼出了事兒寧願自個報警,也不相信他有能力去解決?
元素,小娘們兒,你果真夠可以了,又軸又橫,現在膽兒也練出來了,龍潭虎穴都敢闖了,自個去闖不說,還帶著老子的兒子去闖……
真慣的毛病,絕對是他媽的慣出來的毛病!
這回讓老子找到你,不打根兒鐵鏈拴起來,老子就不信錢。
錢老二快急瘋了,布加迪在公路上不停呼嘯著,他咬牙切齒,恨恨地想著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那個勒索的電話,是郝靖無疑,可郝靖的目的,當然不可能是那區區二十萬人民幣,那不過是掩人耳目的小手段罷了。
他一直就知道那丫的居心叵測,一則沒拿到這廝的真憑實據,二則礙於郝副參謀長和他老爹一個戰壕打出來的交情,對他屢屢放縱,這次玩大了吧!
一拳砸在方向盤,想到那女人可能遭受的惡運,他瘋狂地憎恨自己,早知如此,不如直接將那狗日的綁成肉粽子,沉到海里喂鯊魚。
手機震動聲,拉回了他的思緒——
“二爺,人還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