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總是火燙火燙的呢?即便再冷的季節,擁著他,都不會感覺寒冷。
唉!今晚上得睡孤枕了!
沒有她男人,感覺這身子哪兒都不舒服,頭暈腦脹,眼睛酸澀,孤獨啊,孤獨得都想哭了。
……
凌晨時分,一個欣長健碩的身影直接停在了元素的臥室門口。
哪知道,沈女士早有安排,門口竟然有一個守夜的張嫂,她可是沈女士的貼心豆瓣。
睜開眼,看到他正要扭動門把的手,張嫂心裡‘咯噔’一下,頓感不妙啊不妙,咬著牙,硬著頭皮伸手一攔:
“二少爺,太太說了,說,你不能進小姐的房間。”
可,蘭嫂的話才出口,就被錢老二揮手打斷了,然後扯了扯上衣的領口,不屑地嗤笑一聲:“老子和我媳婦兒睡覺,天經地義。”
張嫂苦啊。
猶豫了片刻,兩邊兒不討好的差事讓她真想直接暈倒算了,思來想去還是隻能跟在他後頭進了屋,急切地小聲勸道:
“二少爺,二少爺,小姐已經睡著了……你看你……”
靠!還敢跟進來?
錢老二攥緊了拳頭,因為憤怒,指骨關捏得咯咯作響,回身就對著張嫂惱怒地低喝:
“出去!”
心裡一震,張嫂頓時感覺一股冷風掃了過來,這二少爺的脾性她瞭解,傲慢偏激霸道,睚眥必報,真惹惱了他,沒好下場的只能是她自己,人家是一家人,親母子,還能怎滴?
所以,略一思索。
她轉身退出了屋子,還狗腿地帶上了門兒,識時務者為俊傑。
冷笑一聲,錢老二沒有開燈,怕驚醒了他妞兒,不過卻把門給反鎖上了,藉著窗上隱隱的白茫茫的光線反射,瞧著床上的被子裡蜷縮成一團的女人,慢慢地走了過去。
他妞兒怕冷,一到冬天,晚上手腳都冰涼,沒了他,可怎麼辦?
走近一看就知道,他妞兒呼吸輕細,好像睡得並不太安穩,擰著眉頭,傻拉吧嘰的用手死死拽緊了被子蒙著頭。
暗歎一聲!傻妞兒!
他脫掉外套,脫掉了內衣,就剩下一條大褲叉,然後悄悄地掀開了她的被子,將自己埋了進去,大手一伸就將女人的身子掰了過來。
這水桶腰,還真粗,一個頂倆。
“寶貝兒,我來了。”
元素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好像聽到錢傲在喚她,那嗓音輕柔地從耳邊拂過,撓得她耳朵癢癢的,心裡忖度道,夢到錢傲了,不要醒來,就一直夢下去吧。
“素,素。”將她摟到自個兒懷裡,女人還是不睜開眼睛,睫毛一抖一抖的。
裝睡呢?!
悶聲笑了笑,錢老二那大手就慢慢地勾勒著她身體的弧度和曲線,手越收越緊,讓彼此的身體緊緊熨貼在一起,老實說,他愛死了這種感覺,這種擁有感,這種滿足感。
肩膀抖動了一下,元素仍舊沒睜眼,這種相濡以沫似的溫暖,讓她幸福得心都在顫抖,她不想睜眼,她怕是做夢。
伸出手指插入她的長髮裡摩挲,錢老二看著她像個孩子似的小樣兒,眼睛越發氤氳,心更是柔軟。
側過頭去,輕輕含著她小巧的耳垂舔弄,知道她這裡最是敏感,並惡劣地在她耳邊小聲呵著氣。
“寶貝兒,你男人來了。”
這下元素真醒了,難道不是做夢?
真的是錢傲來了?
她微微半睜開眼,暗夜裡男人那幽深的黑眸隱隱閃著流光,讓她的心怦怦直跳,揉了揉眼睛,她有些不敢置信。
“錢傲?你怎麼來了?膽兒真大!”
輕‘嗯’了一聲,錢傲與她熟悉地糾纏在一起,四片唇緊密相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