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啊,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嘛,這東西是爺爺在我小時候送給我的。”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反正爺爺已經死了,你愛怎麼說都行了!”景風冷笑。
景雲這時候又開口了:“我可以作證,當年爺爺確實是把這東西交給景奇了。”
“呃……”
不僅僅是景風母子了,這下就連景奇都懵圈了,畢竟當年爺爺把這些桫欏樹種送給景奇的時候,除了他就只有小妹景然知道了,景雲……顯然是不清楚的,不過,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能夠打擊敵人的事要堅持每天做的原則,景雲,毫不猶豫的做了偽證。
大伯母指著景雲的手指,微微顫抖,就像她此時憤怒的內心:“好,很好!”
說完,大伯母咬牙轉身快步離開,她現在是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裡了,被兩個小輩這樣駁斥打臉,氣得內分泌都快失調了。
景風衡量了下兩方戰鬥力,便放下狠話,也是轉身就走。
景奇轉頭看向景雲,笑道:“二哥,沒想到你說起謊來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啊。”
景雲咳嗽一聲,左顧右盼道:“咦,我怎麼在這裡?看來還沒睡醒啊。”
“……”
景奇回屋,小心的將所剩不多的桫欏樹種收藏好,莫名有點想念自家爺爺了。
於是,景奇收好桫欏樹種後就離開家,直接打的前往八達嶺了。小時候,爺爺可沒少牽著自己的手走在八達嶺的長城上,然後吹噓他從軍的紅色歲月,現在想來,彷彿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了。
……
英國倫敦機場,一身魯比納奇定製西裝,一頭金光閃閃的濃密短髮,勞爾斯精神抖擻的從飛機上走下,時隔多年,終於再次踏上了這片土地!
自從兩個多月前從那名黑霧辦公室的巫師身上得到巫師筆記後,勞爾斯就開始了拼命三郎之旅,只要得空,就悶在房裡死命修煉。
雖然他已經失憶,但對於巫術的一些領悟,總會時不時的從腦海深處蹦出來,讓他的修行越發順利快速,尤其是涉及到黑魔法那些,沒有絲毫心裡壓力的勞爾斯,可以說是一日千里,短短兩月時間,就已經重新成為了一名低階巫師。
用炎國古話來說,他這就是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勞爾斯並不知道當初是哪個巫師抹除了他的記憶,所以回到巫師之國,他非常謹慎,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巫力波動都壓制到最低,就像個普通社會精英,趾高氣昂的走在路上。
回到家中,勞爾斯的父母並沒有表現得多憤怒,畢竟兒子已經變成了普通人,就算他們夫婦想讓兒子娶個女巫師,都做不到了。
或許,傑西卡真的是他命中註定的人。
勞爾斯面對父母也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一家世界級的上市公司的副總,如果讓人輕易看出內心所想,那才是怪事了。
幾天後,勞爾斯就乘著父母去郊區遊玩之際,在家裡搜尋起父母的巫師筆記來。
“也許他們會在筆記中記下,究竟是誰對我下此毒手!”
勞爾斯很快就找到了父母的保險櫃,三下五除二,呃,好吧,直接用了巫力,將保險櫃開啟了。
保險櫃中,除了父母的積蓄外,就是兩本厚實的筆記,相比起勞爾斯這二十五年左右的修行歲月,顯然,他的父母修煉時間更長久,因此兩本筆記也都厚得跟磚頭有的一比。
勞爾斯拿過筆記,直接就翻到最後,然後往上翻。
“最近已經不怎麼修煉巫術了,一來年紀大了,二來,兒子也已經變回普通人,再修煉這些,又有什麼意義?算了吧,之後的日子,就開始享受生活吧。”父親的筆記,記於一月前。
“聽到兒子成為普通人這個訊息,已經好幾天了,心裡不知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