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時就看見東西擺在桌子上了。”縣令一聽,也是無可奈何,既然不知道是誰送來一串如此精貴的項鍊,不如便藉此博夫人一笑也好。
第二日清晨,待得那縣令起床後,卻見一名官差在他耳畔道:“一位自稱是聚賢莊的二莊主單雄信在偏廳等候你許久了。”縣令大驚,心道:“這單雄信乃是如今有名的草莽人物,此刻怎生回來拜謁於我?”不管怎麼說單雄信來了便是客人,那縣令總是要去見一下他的。來到偏廳,縣令道:“單二莊主不知前來有何貴幹?”單雄信原本是負手背對他而立,此刻聽得人語,便轉身笑道:“也沒什麼,見最近大人辦案子著實公正,特意送了些東西來。”遂即,他道:“何伯,將東西拿上來。”何伯領命,從旁拿出一隻盒子,開啟一看,居然是黃金百兩!縣令道:“單二莊主……你……你這是作甚?”單雄信哈哈大笑,道:“大人多年忙於民生大計,府邸遲遲未修葺。今日單某帶了這麼些許金銀來,且想為大人修葺下府邸。”縣令卻道:“單二莊主,本官素與你無什麼瓜葛,你卻此刻這般殷勤,還是名人不說暗話,說明你的來意吧!”單雄信立馬換了一張臉面,道:“好,大人既然這般說了,我也就明說了吧!秦瓊這一案子,我卻有著許多的疑點。”縣令冷哼道:“那秦瓊與你什麼干係,要你這般操心?”單雄信笑道:“大人不知,我單雄信一向喜交江湖上的豪傑。這秦瓊人稱‘小孟嘗’,一手功夫也是不錯,若是枉死在牢獄之中,豈不可惜?”縣令道:“照單二莊主這般說,豈不是說本官隨意判案?!”單雄通道:“草民不敢,不過呢,我怕大人疏漏了某些細節,難免造成誤判!”縣令道:“那單二莊主又有什麼見教?”單雄通道:“秦瓊在江湖上聲名極是響亮,為人正直,這響馬的下流勾當他是斷然不會去當的。至於他的包袱會搜出王大戶的金銀,怕是有人栽贓嫁禍於他!”縣令譏笑道:“哼,這倒是稀奇了,怎不見誰栽贓嫁禍給本官呀!”單雄信緩緩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角,又喝了幾口茶,方道:“尊夫人脖子上的那串翡翠瑪瑙項鍊,我記得可是在凌王府也有相同的一串呢。”縣令聽到此言,汗透重衣,許久才道:“單雄信,你到底想怎的!”單雄通道:“我也不想怎的,只想大人好好對秦瓊一案詳加查究,還他一個公道!”縣令道:“現在想要詳加加以追究已是徒勞,我已將公文發至刑部,待得公文審批下來,秦叔寶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單雄信面露微笑,道:“據我所知,大人公文雖然會上發刑部,但是刑部只會在捕快名列中將秦瓊除去,還會讓當地縣令自己處決這事情。”其實,這些話原本不是單雄信說的。那天得聞秦瓊出事,單雄信便去找了一位人稱“賽諸葛”的徐茂公。此人善觀天象,對於天文地理所知甚多,且腹中計策也是不少。徐茂公聽聞這件事,仔細分析了一下,便指導了單雄信來演這出戏。
待了幾日,刑部公文發下,詔文上便讓縣令自行處理。縣令無奈至極,只好按照單雄信的要求再度審理此案。縣令傳召了王大戶,王大戶說那也前來劫財的人與秦瓊體型相差甚多,秦瓊因此被釋放。不過,縣令卻說他死罪可逃,活罪難免,於是將他發配至冀州,也就是靖邊侯羅藝所管轄的範圍之中。至於之後秦瓊如何會獲免軍役,還遇到程咬金、單雄信、徐茂公等人一道揭開反隋第一步,且聽今後分解。
到了半路,樸朔方一拍腦袋,道:“不成不成,我還得先去魔教呢!”說罷,立馬朝回趕,朝成都那裡趕去。清荷知道他心中擔心那“映霞”姑娘,心中滿不是滋味,奈何先前卻說了無論樸朔走至何處都要死死跟隨,只好和樸朔一同朝魔窟趕去。
金堤關內。
此刻,尤俊達帶領數名手下來到了軍帳內。徐茂公問道:“尤兄,探到了瓦崗寨的動靜了麼?”尤俊達輕嘆一口氣道:“徐軍師,探到了!”徐茂公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