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名額必然多,小勢力則必然會少,甚至根本拿不到入場的資格。
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和韓大野就幾乎不會有進入的資格。
這無關天賦,而是大宗門勢力的較量,對於他們這種沒有背景的散修,機會幾乎為零。
袁來的心勐地沉了下來。
而申屠沃甲則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還有要問的麼?”
袁來心中沉重,想問什麼但一抬頭卻看到了申屠沃甲臉上的幾分不耐。
他知道,對方對他的耐心是有限的,而他也的確沒有什麼更重要的問題了,難關他已經意識到了,下面需要的只有等待,看情況是否是自己料想的,還有的就是思考,假如真的面臨那種境地他該怎麼辦?
難道要和人爭辯,說因為這“世界”是自己發現的,所以自己必須應有進入的資格?
道理上講,他作為發現者當然可以進,但是……
誰會來和他講道理呢?
袁來不是小孩子,他知道能坐下來講道理的前提是有力的拳頭。
他有些失神地搖搖頭,回答說:“沒有了。”
既然問題沒有了,那麼就要開始做正事,在申屠的注視下,袁來提筆開始在那張地圖上仔細地勾勒“世界”的輪廓,既然人家回答沒有敷衍,那麼他當然也不會敷衍,等將輪廓完全畫完,他向申屠點頭說:“那,晚輩就先告退了。”
申屠沃甲拿起那張地圖,一邊看著一邊點了點頭,等袁來走到門口的時候,申屠突然說道:“如果你想進去,那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念想吧,這場局,散修沒有入局的資格。”
袁來停下步子,申屠沃甲這句話算是一點善意的勸告,但同時也是不希望袁來出來攪局,也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他,憑藉他的身份根本拿不到入場的資格,天鼎榜首?對不起,在其他地方或者有人認,但是在這裡,沒有人會在乎。
袁來忽然生出一種衝動,他很想把衣袋裡的武當歸的鐵牌拿出來,要這位西北王認一認!憑他當然沒辦法入場,但是假如有申屠沃甲幫助呢?結果可能就不同了。
但是,他還是壓抑住了這種衝動,首先,情形還沒到那一步,或許到最後事情並不會是申屠口中的樣子,其次,他也真的不想露出那塊令牌,不單單是懷疑它的效力,最重要的是他並不想將武當歸的人情就這樣用掉。
那是武當歸的人情,不是他的!
雖然他與武當歸的確有師徒之實,畢竟他身上的劍道便是從其而來,但是他終究不想拿武當歸的人情來用!
並且,他又想到那塊帝星碎片,也擔心與申屠沃甲走得太近會被發現,事實上在申屠沃甲剛來的時候,袁來也一度害怕對方發現自己身上的碎片,但最終什麼都沒發生。
自從帝星碎片吸收了隕石中的力量後,其氣息就更加的隱晦了,便是袁來這個擁有者,全力感應也感應不到絲毫。
“我明白了。”袁來心中嘆了口氣,口中如此說道。
申屠沃甲自然不知道袁來內心的想法,他的提醒也只是順口而為,不過說起來,申屠也有些奇怪,對待這個袁來,他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總覺得對方很特殊,且與自己應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他猜想這可能是最近修觀星術的影響,卻也不太確定,回去倒是要問一問廖先生。
“大帥?”哪知,這時候本已欲推門的少年忽然扭過頭來。
申屠皺眉看著他,只見袁來臉色奇異地說:“我……還想問一個問題。”
申屠真的有些煩躁了,他看待袁來的眼神也變了些,心中甚至想自己是不是對這少年太仁慈,以至於他得寸進尺了?
但是或許是袁來那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