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和相應的答案。
她聳聳肩不以為然的說:“難道不是?”
徐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怪異,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揶揄她道:“看來,你的阿爾茲海默症又更嚴重了一些啊,徐,太,太。”最後三個字他是一字一頓說出來的,喬夕顏知道他是在提醒她的身份。
她沉默的看著他,也不給於回應。見她不說話,徐巖又說:“今天……”
話還沒說完喬夕顏就張口打斷:“今天的事我沒什麼要解釋的。”
徐巖意味深長的看了喬夕顏一眼,那洞察的目光讓喬夕顏有些不自在,良久,徐巖收斂了表情淡淡的說:“我沒想問你什麼,我娶了你,你的好壞我都應該照單全收。我只是想說,你明知道自己可能懷孕了,還這麼做,你覺得對嗎?”
一聽到“懷孕”二字,喬夕顏的表情立刻冷下去,她揚起臉,表情十分平靜,語氣卻十足諷刺:“很抱歉徐先生,早上我就驗過了,沒懷,很遺憾你的‘責任’沒能完成,請繼續努力吧!等你耕耘成功你就可以不用面對我了。”
徐巖的目光漸漸有些冷峻,可他還是冷靜的,自持的。
風吹的喬夕顏有些頭疼,但她的戰鬥模式還是沒有卸下,她防備而挑釁的看著徐巖,連眨眼都很少。冗長的沉默讓喬夕顏感到有些心浮氣躁。每次都如此,和徐巖這種男人結婚真是人生最大的悲劇,連吵架都吵不起來,不管她說多麼刻薄的話,他就是能做到不被激怒,就是能用沉默把她逼到自覺無趣沒有退路。這感覺就像積蓄很久的力量卻一拳打在棉花上,讓人抓狂至極。
警局門口橙色的路燈照在水泥臺階上,倒映出兩人修長而疏離的影子。沉默把空氣中那些對峙和僵持漸漸化解。喬夕顏也漸漸意識到兩人一直這麼佇立在警局門口也著實不妥。
最後是徐巖打破沉默,他輕嘆一口氣蹲在喬夕顏身前說:“你鞋沒了,我揹你吧。”
喬夕顏沒有說話,只是順從的爬上了他寬厚的背脊。他的背上總是溫暖的,安全的,有一種能讓人安靜下來的奇異能量。喬夕顏幾乎是下意識就環住了徐巖的脖頸。
這是徐巖第二次揹她,第一次是在蜜月裡。兩人在迪拜的海灘上漫步,傳說中不苟言笑的徐巖突然蹲在喬夕顏面前說:“我揹你吧。”
那時候,喬夕顏心跳漏了很多很多拍,甚至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她想起來仍然會臉紅氣短。可這種溫暖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婚後這八個多月喬夕顏終於是真正的看清這段婚姻的本來面目。
兩人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白天在一個公司上班,晚上卻鮮少可以碰到面,常常是一個睡著另一個才回家,甚至是,一個已經醒了,另一個卻還沒有回家。
不是因為愛情而結婚的大抵都像他們這樣吧,面和心離,同床異夢。
得,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她都快三十了,也有生理需求,剛好徐巖技術不錯,雖然這不錯的技術是和別的女人練出來的,但總算能調和調和荷爾蒙讓她不至於因為失衡而提前衰老。
這麼想著,喬夕顏就笑了,收了收手臂,將徐巖摟得更緊了一些。
正文 第二章
早晨七點半,喬夕顏準時按照生物鐘醒來,手腳並用的爬到床的另一頭找到拖鞋,揉著惺忪的睡眼,吧嗒吧嗒的去了洗手間。
四百多坪的現代豪宅顯得很是空曠,喬夕顏覺得自己大聲呼吸都會有迴音。看著鏡子裡形影相弔的自己,她竟然覺得有幾分可憐。收拾好一切,喬夕顏隨意烤了一片土司就出門了。
在玄關換鞋時,她看到了鞋櫃顯眼處放置著一個嶄新的鞋盒。單一的填充色,不大不小的菲拉格慕LOGO,引得她開啟鞋盒,裡面靜靜的躺著不久前她逛街看中的高跟鞋,張揚的紅色,柔和的弧度,怪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