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
自個兒與很多學生的家長都聊過,大部分都會聊到這個問題,一時間她還真兒記不起宋太太了。
襲珂乾笑著。“不好意思,一時沒記起來您。”
“您和易軍長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宋太太不依不饒問。
草!還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這叫她怎麼回答?說自個兒被他擄來的?然後自個兒接受了這場悲劇?然後就和他過日子了?
那麼不堪的歷史,她怎麼會願意如此高調牛逼哄哄像吹牛似得吹出來?
襲珂啞言了,氣氛有些尷尬。
楠爺看不下去了。
他面色僵硬,聲兒冰冷“這是在審問嗎?”
宋太太臉色一僵,擺手作無辜相“對不起,是我問太多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還有什麼事嗎?沒事我們先走了。”楠爺絲毫不給他們半分面子。
宋團長按捺不住了“等會兒,易軍長,今兒我們夫妻倆來找你的原因,應該你也清楚了。還是想讓你放過我們問安一把,她不是故意的。”
“意圖那麼明顯,不是故意的?”楠爺低哼一聲兒。
宋團長眼圈紅了,揩去眼角溼意。“那孩子心地是善良的,都是被愛情衝昏了眼,被於褶那小子迷得神魂顛倒的,才會做出這種沒腦子的事兒。希望您和易太太能夠高抬貴手,不要將事兒鬧上法庭,您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給你!不然那孩子的錦繡前程從此就斷了啊,這事兒,咱們私了成不?你要多少錢?就算將我身家傾盡,我也願意。”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說實在的,襲珂心軟了。
但是一想到宋問安那女人,軟下的心又硬了。
這麼好的一對父母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孽障!可真夠傷他們心的。
“你覺得我需要錢嗎?”楠爺沉聲反問。
宋團長和宋太太眸光黯然了,唯有宋太太的目光時不時瞥瞥襲珂,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訴說。
媽的!有姦情!
宋太太淚水一下就絕提了,噗通跪下。“求你們二位了,高抬貴手,我們二老會感激你們一輩子的,我發誓,我會好好管理我們家問安的,保證不會再有這種事兒發生…”宋太太抖著聲兒說。
楠爺一把抓起襲珂的手往外走。“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吧,做錯事就應該受到法律應有的懲罰,宋團長您也是一名軍人,對法律的認知可不比我少吧?這事兒,沒什麼好談的,先帶內眷告辭了。”
楠爺一席話說的二老心一下沉到地獄,進行撕心裂肺般凌遲。
撂下話兒,楠爺拉著襲珂步出了雅間門。
宋團長連忙拉起還跪在地上的宋太太,眼淚刷得不爭氣大顆大顆滾下,他遇事兒從來沒落淚過,一直,就將這個女兒當做手心寶,含在嘴裡怕融了,握在手心兒怕爛了。
就當作自個兒的命根子看待,這個女兒就是他這輩子唯一罩門,宋問安今天變成這樣,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他不能讓自個兒女兒出什麼意外!一定不能!不管是用任何手段!也不能斷了她前程!
宋太太顫抖著身子,伏在宋團長懷裡失聲哭,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車廂內
襲珂伏在楠爺懷裡問“宋問安這事兒會做牢麼?”
“因為沒有進行人身傷害,大概只會進行刑事拘留幾個月,扣除其軍銜,開除於黨,永不能再入黨。”楠爺說。
難怪那倆老的會那麼激動的說斷送了宋問安的前程,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楠爺,算了,放過她吧。”剛剛宋太太那一跪,確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