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的說:“現在有人冒充我,我為什麼不能知道她是誰?”
旁邊魏超龍也附和道:“陸寒你就說吧,沒關係的。”
見狀陸寒還能說什麼,嘆了口氣,緩緩從內兜裡掏出兩把短寸飛刀擺在桌上。
“這是……”程肅豪立刻拿起其中一把,仔細端詳撫摸,這飛刀質地輕盈卻相當趁手,有些像是古代人用得飛鏢,有雙刃,明晃晃的非常鋒利。
陸寒緩慢地解釋:“其實早晨在天台,除了那個狙擊手以外,還有一個女人。”
眾人眼中露出驚愕,沒人答話,陸寒就將那女人從出現到詭異的消失,一字不落的描述出來,說完後,他靜靜等待著眾人的反應。
“你是說,她認識你??”魏超龍音調很高,聽得出他對這件事很詫異。
陸寒雖然不願承認,但還是點了點頭,能叫出自己的名字,看來是認識自己不錯。
這時程穎忽然說道:“這女人敢從四十樓跳下去,說明她一定有同夥在附近,不然她一個凡人,難道還能飛天不成!”
陸寒抬頭瞄了一眼,程穎正挑釁的看著自己,一副你來評評理的表情。他沒有接話,因為這個事情還真不好說。
他曾經與戰友一同執行過一次法國任務,保護羅浮宮的珍藏品,那時飛賊極為猖獗,提前放出話說要將繪畫館與珍寶館洗劫一空,法國政府無奈,只得求助中國派兵幫助,陸寒就是當初的一份子。
那時候,陸寒就見過許多飛賊能從幾十米的高樓上直接跳下去,身體毫髮無傷,還有許多人在高樓之間穿梭,幾乎完全不借助道具,真得跟飛似的。
而這門功夫在中國有一個好聽的名字,輕功。
陸寒一直不否認世界上存在功夫,因為特種兵訓練營裡教授的就是全國各地的功夫雜燴而成,像他們龍頭,學得最多的還是北方的硬派功夫,講究一招制敵,基本上不會給對方還手的機會。
此刻,眾人心裡蒙上一層陰霾,對手強大到超過想象,並且如此猖獗,這無疑是對中央與東都警力的蔑視,每個人心走都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活捉這群恐怖分子,保護總理此行的安全。
黎明的曙光靜悄悄地灑落,經過昨天一整天冰雹的洗禮,今天東都大地上已經積滿厚厚的冰層,這種景觀可不多見,一大清早,東都市民便爭相從家裡走出,在大街上相互嬉戲、玩耍。
陸寒等人昨夜幾乎沒怎麼睡覺,經過那個假尹婕的折騰,他們擔心還來不及,哪裡還敢休息,一群人圍坐在監視器旁觀察著酒店的一舉一動,只要發現任何可疑,都會立刻出動警力,簡直是草木皆兵。
而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到了清晨,很多人精神萎靡不振,直到這時,陸寒才有點意味出昨天泰國女人的意思,她偽裝成尹婕來這裡,就是為了給警察一個下馬威,讓他們將精神高度集中,但最後卻什麼事情都不做,他們卻能在暗處以逸待勞,悠閒的審度著整個場面。
不由得為那女人的心機感到可怕,陸寒心裡突然冒出無名火,哼,臭娘們,別讓我逮到,否則絕不會輕饒你的。
再說尹婕,這小妮子自從知道有人冒充自己的模樣後,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她在離開總統套房後,緊緊將自己關進房間,任誰喊她她都不出,對此,陸寒也沒什麼辦法。
這時程穎這時走過眼前,她臉蒼白,雖然用涼水洗了臉,但眼角的血絲還是微微滲出,很憔悴。
“穎穎,你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們就行了。”程肅豪心疼自己閨女,為了這次任務,他們都沒付出了太多太多。
程穎乾裂的嘴唇擠出一絲笑意:“爸,我沒事,今天還有任務,我怎麼能去睡覺。”說完,將窗戶開啟,深深吸了口冰涼的空氣,很提神。
將這一幕看在眼裡,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