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姐不在,改天再來吧!”沈商帶著蕭北傾去了聽風樓,果不其然,吃了閉門羹。
“褚蜜最近來找你們老闆了嗎?”沈商摁住蕭北傾,不讓他胡來,客客氣氣地問眼前人。
後者搖了搖頭:“褚總很久沒來了。”
“不是拿錢辦事兒嗎?告訴你們老闆,五千萬,幫我找個人。”
巫琳的名聲他不是沒聽過,京港有那麼一部分人提起她,都唏噓不已。
哀嘆她身世悽慘,又憎恨她手段狠厲。
可悲她的出生和遭遇,恨她一身本事只為一人服務。
“我們老闆早就金盆洗手了。”
“滾”蕭北傾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看見這小廝在跟前裝模作樣的,伸手扒拉開人,徑直衝上樓。
聽風樓都是巫琳一手培養出來的人,聽見有人強闖,站在包廂門口的挪了步子擋在包廂門,怕驚擾了裡面的客人,而剩下的人衝上來將蕭北傾團團圍住。
剎那間,打鬥聲從屋子裡挪進院子裡。
聽風樓的人似乎刻意將他往院子裡驅趕,一副人是要收拾的,客人也不能驚擾的表現。
蕭北傾出身首都豪門,自小按照接班人培養,練得一手好格鬥術,原本是用來防身的,結果沒想到這會兒成了鬥毆的手段。
但無奈,巫琳的人都是她從死神手裡撈回來的,除了忠心,就空有一身本事了。
沈商嚇得瑟瑟發抖,不敢湊上去,眼睜睜地看著蕭北傾被人摁在地上摩擦。
一個電話打給陸敬安喊救命。
“他去聽風樓幹嗎?”
“找巫琳要褚蜜啊!還能幹嘛,你快來救命!把華公主帶來,快點,來晚了你就等著花錢給蕭北傾買墳吧!”
陸敬安掛了電話,拉住即將上樓的華濃:“跟我走。”
“去哪兒?”
“聽風樓,蕭北傾闖進去了。”
華濃:希望她去的時候,這狗東西已經嗝屁兒了。
沈商急得團團轉,除了喊別打了,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幹點什麼。
衝上去?也是被揍。
不衝?蕭北傾好像要不行了。
“幹嗎呀這是!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華公主的面子上行不行?我好歹跟人家認識十幾年了,這麼點面子都不給?”
沈商話剛一喊完,有人視線凶神惡煞地丟過來;他嚇得連連擺手:“不給就不給吧!我也不是什麼牛逼的人,你們繼續繼續。”
“讓巫琳把褚蜜給我交出來。”
幾個回合下來,蕭北傾落了下風,被人摁在地上,掙扎著,瘋狂地叫喊著,讓巫琳交出褚蜜。
陸敬安帶著華濃來時,遠遠地就看見這一幕。
首都的天之驕子在京港被人收拾地站都站不起來,嘴角鮮血肆溢,身上的黑色大衣沾滿泥土,他掙扎著想站起來,如同砧板上即便被砍死的魚,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將人鬆開。”
陸敬安的呵斥聲在身後響起,眾人望過去,目光越過他,落在華濃身上,似是在徵求她的意見。
華濃微微頷首,眾人這才將人鬆開。
“把褚蜜交出來。”
蕭北傾拖著筋疲力盡的身子撲閃上去,後者微微閃開,他撲了個空,直愣愣地摔在地上。
一口鮮血順著胸腔從唇齒間吐出來。
場面極其嚇人。
這事兒要是發生在以前,華濃一定會感嘆好一個痴情種啊,指不定還會磕cp。
現在呵
自作孽,不可活。
“徐維,送人去醫院。”
陸敬安跟蕭家有盟約在身,江晚舟雖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