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算不如天算,華濃到劇組的第二天就生病了。
頂著高燒拍戲,暈倒了。
被送到了醫院。
劇組距離京港兩個半小時的車程。
褚蜜接到衛施電話時,臥槽了一聲。
“陸敬安那個殺千刀的,上輩子一定是被人捅死的。”
“你有毛病?喝酒就喝酒,你罵什麼人?”圈子裡今天有人組了個局。
褚蜜跟沈商都在,接到衛施電話時,褚蜜沒忍住蹭地一下站起來我不拿著手機問候了一下陸敬安祖宗十八代。
“罵他怎麼了?是你爹啊?你這麼護著。”
“一天到晚地舔在人後面,上輩子是個餓死鬼嗎?人渣你都舔。”
褚蜜說著嘩啦一下抄起包準備離開。
包廂裡十來號人看著沈商被褚蜜罵得狗血淋頭,一臉吃瓜群眾的表情就恨不得貼到二人身上去了。
沈商被看得臉上無光,怒火沖天的追了上去。
在門口一把拉住褚蜜:“你發什麼瘋?得狂犬病了,見人就咬。”
“陸敬安那個狗東西把來大姨媽的華濃丟到泳池去,弄得人家今天在片場發高燒暈倒了,我罵他怎麼了?要不是你爹是我大學老師,我還想撅他家祖墳呢!離老孃遠點,不然廢你小弟弟。”
褚蜜惡狠狠地推開沈商。
望著他咬牙切齒說的那一句廢你小弟弟讓沈商不自覺地顫了顫。
現在的女人都這麼不正常了嗎?
沈商站在夜風下,爆了句很髒很髒的話,拿著手機給陸敬安打電話,那側。陸敬安正在陸家吃飯。
電話剛接起,沈商也不管是不是陸敬安接的,直接破口大罵:“老陸你真缺德,把一個來了大姨媽的女人推下泳池,華濃髮高燒了,在片場暈倒了,剛剛聯絡褚蜜過去照顧人,你是沒看見,褚蜜剛剛那樣子恨不得能閹了我老二,你說說你,你犯錯了,還得兄弟替你背鍋,你還是人嗎?”
沈商噴完,剛歇了口氣,只聽那側一道沉穩年長的嗓音開口響起:“你把華濃推下泳池了?這麼多年我白教你了是不是?”
“陸陸叔”
完犢子,沈商麻溜兒掛了電話,恨不得以光速消失在陸敬安的世界裡。
陸敬安他爹一身文人風骨,在學術界有著極高的造詣,對陸敬安的教育也是極其嚴格。
從陸敬安四五歲開始,他又當爹又當媽地將人拉扯大,教他做人的道理和為人處世的規矩。
可以說,陸敬安能長得這麼正,全是他爹用刻尺給他丈量出來的。
沈商自小跟陸敬安一起玩兒,陸敬安沉默寡言他不怕,可一見到陸叔,就總覺得自己會被他挑出不少毛病。
陸家客廳裡,陸敬安原本跟陸褚喝著茶,廚房裡,徐蘊喊他去擰瓶蓋,也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電話被陸褚接到了。
若是旁人陸褚肯定是不會接的,可沈商的電話,他順手就接了。
“怎麼了?”徐蘊聽到客廳裡陸褚的怒火聲,探頭出來望了眼。
“人家一個女孩子,還在例假期,你把人推下泳池算什麼?”
“爸,我是成年人,有些事情我會處理好。”
“你的處理方法就是這樣的?”
徐蘊難得看陸褚發火,關了灶臺上的火去了客廳,小心翼翼地擋在陸敬安跟前:“發生什麼事了?有話不能好好說?敬安也這麼大了,自己開公司當老總了,以後也是要當丈夫當父親的人,你少訓他。”
陸褚臉色不悅,望著徐蘊:“我就訓他這麼一次,還是因為他傷害了人家女孩子。”
“啊?”徐蘊驚住了。
“哪家的姑娘?要不要緊?不行我跟你爸登門道個歉,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