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你已經送上門了。”
“你能閉嘴嗎?”
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我就不明白了,我前段時間撩他的時候,他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怎麼到了現在就截然不同了?”
褚蜜蹺著二郎腿喝了口水:“那不簡單,老男人開葷了,意猶未盡唄!”
“老男人開葷?你開什麼玩笑?陸敬安那種身份地位,京港新秀,鑽石王老五,多的是女人對他趨之若鶩,想脫光了爬上他床的女人大把大把的,我就不信他陸敬安至今為止一個女人都沒睡過。”
她光是在娛樂圈的聽見幾十個版本了。
哪個女明星想找陸敬安打解約官司,求人沒用爬上了人家的床。
哪個女明星在陸敬安律所下真空蹲點等人。
“越是成功優秀越,越是愛惜自己羽毛的人就會過得越謹慎,陸敬安那種精明且利己主義的商人會把自己的痛點送到別人手上?”
“陸敬安是個深諳叢林法則的獵人,但凡出手,箭不虛發;他最大的樂趣也在於此。”
華濃還是不解,託著腮幫子望著她:“那你說,他想拉我進墳墓的用意是什麼?”
“你知道京港現在有多少人想招陸敬安為女婿嗎,范家、沈家、還有很多不在京港的豪門世家,這其中有些人是陸敬安能直接拒絕的,有些是他有利益往來無法直接拒絕的,這種時候,在不損害利益關係的前提下,陸敬安只能選擇第三種辦法——那就是找個人來佔著陸夫人的位置。”
“這個位置,一般女人還不能坐,得找一個能鎮得住那些豪門小姐的人來佔著。”
“而你,是首選。”
“你的嬌嗔、作、還有蠻橫,恰好符合陸敬安想要的夫人形象。”
華濃還是第一次聽見這些說辭。
而且這些說辭,不像是褚蜜會知道的東西,反倒是像陸敬安身邊的人總結出來的經驗。
“誰告訴你的?”
“我自己分析的啊!”褚蜜訕訕笑了笑。
“放屁,你要是能分析出來這些,我把頭擰下來給你當皮球。”
褚蜜:
“行吧,我昨天在酒會上遇見了許晴。”
她就知道。
就剛剛那番話,不跟陸敬安相處個三年五載的都說不出來。
“她為什麼跟你說這些?”
“喝多了吧!”
華濃:
褚蜜小心翼翼地睨了眼華濃:“我倒是覺得,你要是沒了更好的選擇,能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