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安,你管我們家的事管上癮了是不是?你別忘了你只是一個律師。”
華安伸手想甩開陸敬安,卻被人握住手腕,無法動彈。
抽了幾下沒抽出來,華安有點杵他,骨子裡的壓迫感讓他無法逃脫,畢竟一個靠自己白手起家的富一代和一個拿著錢去虧空的富二代之間有著極大差距。
更何況一代的資本超過二代的原始累計。
陸敬安其人在京港商圈的口碑實在是如雷貫耳。
他殺伐決斷欲擒故縱兩面三刀,為了目標誰都可以犧牲,華安清楚,自己要是跟他作對,討不到任何好處。
“華總消消氣,在這種地方你要是被人打了,那隻能吃啞巴虧了。”
“你什麼意思?”華安怒不可遏,雖然慫,但仍舊是要臉。
陸敬安環顧四周,而後目光又落到華安身上:“友情提醒,這家酒店,在華濃名下。”
言外之意,你在人家的地盤上鬧事兒,人家有的是手段讓你吃啞巴虧。
陸敬安一手夾著煙,一手輕輕撫了撫華安的肩膀,低聲言語:“再提醒華總一句,華小姐現在,是我護著的人。”
華安心臟狠狠一緊,望著陸敬安的目光帶著難以置信。
這倆人真搞一起去了?
陸敬安推開身子,在一旁垃圾桶上方的鵝卵石上摁滅了煙,看了眼一肚子火的華濃。
“走?”
“陸敬安好帥啊,那種痞子精英的感覺真讓人上頭,比起京港那些自詡是紳士的男人,他這種與眾不同的調調讓我有種看言情偶像劇的感覺。”
“哇!夾著煙收拾人的時候實在是太帥了。”
“華濃,你沒被他帥到嗎?”
褚蜜跟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一坐上保姆車就開始瘋狂叫喚著,叫得華濃頭疼。
華濃牽了牽唇角,搖了搖頭:“沒有。”
“看來陸老闆還是不夠努力啊。
聽到這句話,華濃老臉一紅,腦海中有什麼東西莫名跟這句話重合。
她跟陸敬安在感情生活這一塊一直都很放縱,每每事後她沒爽,這狗男人就會望著她意味深長地來一句: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
“想什麼yellow呢?臉紅得跟打了腮紅的老母豬似的。”褚蜜見她不說話,伸出腳尖輕輕地碰了碰她。
“你能不能換個比喻詞?”
“用打了腮紅的老母豬似的來形容京港第一美人合適嗎?”
褚蜜沒忍住,笑出了聲兒:“華穎今天說的話你信?”
“信一半。”
“信一半你還放人家走?”
“抓起來等著被人弄死?”對方竟然敢把她弄回來,就做好了要拋棄她的準備。
把她抓進去,那不就是給人機會等著弄死她?
褚蜜沒說什麼,看了眼華濃:“回華家還是去浦雲山?”
“華家,”老東西剛死,她得回去陪著親媽。
霍家。
霍朗剛在外應酬回來,還沒來得及坐下,門口的保安進來了,說有人想見他。
“誰?”
“對方說是律所的人。”
霍朗不悅:“律所?”
“是。”
“讓他進來。”
許晴穿著一身d家的高定套裝,提著包進來,看見霍朗時,還客客氣氣地喊了聲霍先生。
“許總?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剛剛還滿臉不耐煩的霍朗見到許晴之後,心情豁然明朗了不少。
“我來是因為受了華家的委託,估計霍總一會兒就想趕我走了。”
“華家?”
“是,霍總可能還不知道,華先生一週前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