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導一時語塞。
望著華濃斟酌了片刻:“那人家都送上門來了,要是不去似乎也有些不合適。”
“要不?咱將就一下?”
“導演這是在哄著華濃嗎?”身旁有人看見這一幕,私底下交頭接耳詢問。
“算是吧!”
“要我是華濃,我也不去,人家當時那可是想非禮她,非禮她的時候難道就沒想一想濃姐家有多有錢?這會兒知道事情兜不住了就出來道歉?真有意思啊!這事兒要不是濃姐家有錢,能拿出錢把這個窟窿堵住,咱這戲都拍不上了,以前濃姐是演員,現在,濃姐還是投資人呢!”
“木導不會強硬要求濃姐去吧?”
“不能吧!”
“裝什麼清高?”北溪的助理從身板路過時,哼哼唧唧地來了這麼一句。
惹的眾人頻頻側眸。
“我為什麼要為了這種人將就?將就他們委屈我自己嗎?”華濃反問導演。
又繼續道:“總不能人家惹了我,找個中間人來打個圓場,我就得原諒人家吧?這就沒意思了,即便是要給情面,也得看我願不願意給啊!”
“給你擰的!”導演沒好氣的淬了一句。
華濃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他摸我,要是我爸在,不得擰開他的頭蓋骨往裡頭撒辣椒粉讓他原地爆炸?”
木導:有所耳聞。
晚上下戲,華濃拆了髮飾,悠悠哉哉的朝著路邊攤去,夏木跟在身後嘀嘀咕咕的唸叨了半天。
“姐,陸律師說了讓你不要這樣一個人行動,很危險。”
“不是有你和陳示嗎?”
“萬一對方使用高科技黑武器,一槍把你崩了呢?”
華濃:“咱們可是法治社會,你想點好的行不行?”
影視城街邊的小吃店人多繁雜,華濃平常來的次數多,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今天被夏木這麼一嚇唬,只想趕緊打包帶回家。
剛打包好東西,提著準備走人時,剛轉身,眼前一輛摩托車疾馳而過,華濃清楚地看見男人從口袋裡掏出匕首,向著她的脖子而來,若非陳示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
她現在估計都去找閻王爺報道了。
“沒事吧?”陳示一手扯著華濃的胳膊,一手拖著她的腰身,防止她摔在地上。
華濃剛想搖頭說沒事兒,夏木尖叫聲響起,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著她的胳膊:“姐。”
華濃低頭望過去,長袖防曬服嚯了一大道口子,鮮血嘩啦啦的往外淌
醫院。
影視城這邊能排的上數的醫院也就那麼一家,急診科裡的值班醫生時常在半夜接到拍戲受傷的人,見怪不怪的。
看到華濃脫下防曬服,露出傷口時,驚住了:“你這傷口看起來不像是意外發生的,倒像是被利器所傷,刀子?”
“碰上歹徒了,當街動刀子。”
醫生驚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開始沒頭沒尾地寬慰華濃:“沒事兒,醫生也跟你們一樣,是高危職業,有我們陪著你呢!”
“謝謝哈!”你人還挺好的。
“不客氣,大家都同病相憐,你拿命當演員,我拿命當醫生。”
華濃:
“哥,我看街上有人說,有個女演員被人用刀子給割了,會不會是濃姐啊?”
蕭北凜洗完澡出來穿著浴袍靠在沙發上看劇本,聽到京康這話,抬眸看了他一眼:“有照片嗎?”
“沒有。”
“但我猜,百分之九十是濃姐。”
“依據?”
“她能活著不容易啊!你看看我們才認識她多久,死親爹,告前男友,被人綁架,險些被非禮”
京康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