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人是誰?”
四合院的長廊裡,男人一身中山裝在身,望著怪拐角處消失在門口的二人,有些疑惑。
服務生順著他的目光掃了眼過去,歉意開口:“抱歉先生,我不知道。”
“去問問。”
男人冷沉開口吩咐。
服務生面露難色:“抱歉先生,我們這裡對客人的隱私是絕對尊重的,您這樣不合我們這裡的規矩。”
男人面色一凜:“規矩?”
“什麼規矩能用到我身上來?把你們老闆喊來。”
“這”
“怎麼?”男人沒了好脾氣。
眼風一掃,讓服務生瞬間就蔫兒了。
“我去辦。”
服務生不敢耽擱,今日一早就被老闆喊了過去,說讓他接待大人物,這大人物來自首都頂尖富貴的家庭,要是接待不好,指不定是要出事兒的。
老闆一個勁兒地給他畫餅,說他成熟穩重是老員工了,才將這個殊榮交給他,可現在來看,哪裡是殊榮?
這根本就是要命的事兒。
眼前這位爺可不好伺候,打眼一看就渾身戾氣,說一不二的性子從不考慮那麼多。
也不管他們底層人是否艱難。
服務生送人進包廂之後轉身去了老闆辦公室,將這事兒告訴了人。
老闆臉色一冷,來過這裡的人都知道這裡的規矩,他們每日要接待的人多的是不能拿到明面兒上說的,說了,就是壞了規矩,這人還真是初來乍到,完全不管不顧啊、
儘管心裡有氣,但一想到對方來自首都,脾氣就歇了大半。
“包廂裡是誰?”
“是陸總。”
“哪個陸總?”
“盛茂國際陸總和華家小姐。”
“還有沈家和明家公子。”
老闆臉色擦黑,兩邊都是得罪不起的人,得罪陸敬安在京港他混不下去了,得罪首都來的那位指不定他這店就開不下去了。
都不好辦。
“你先把人拖著,我去陸總那邊看看。”
老闆說著,將手中的珠子放在辦公桌上,邁步朝著陸敬安那邊的包廂去。
包廂裡,華濃正在跟手中的麵包蟹做鬥爭,聽到門口有人說老闆來了時,眨巴著眼睛好奇的望向門口。
“陸總,另一邊包廂裡有客人在向我們打聽您,我們不知該如何是好。”
許晴聽到這話,差點沒笑了:“你這地兒的規矩是不透露客人隱私,能讓老闆親自來跟我們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對方你得罪不起,又與人不熟識?所以才找到我們這兒來告訴我們這件事情,想讓我們折中一下?”
老闆被許晴這毫不留情的點破弄的有些臉面無存,掙扎了一番,最終沒辦法才忍著老臉點頭:“還是許總看得透徹。”
“那老闆想讓我們怎麼辦?”
老闆沒直面回答問題,而是將手中的平板遞給陸敬安,上面是一個三十出頭男人的資料,陸敬安看見時,眸色緊了緊。
華濃捕捉到了他的這抹情緒,放下了手中的麵包蟹,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
“他包廂裡還有誰?”
“還有市裡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這人陸總也認識,京港大廈的總設計師。”
還真是德高望重的人物。
陸敬安默了默,並不準備給老闆這個人情:“選擇權在老闆手中。”
“可是”
陸敬安將手中剔好的蟹肉遞給華濃,語調懶散:“可是什麼?吃了幾頓飯而已,你不會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熟絡到這個地步了吧?”
老闆後背一麻,知道陸敬安的手筆,不敢在開口